玉手,笑得一脸开怀,“这不,听说尚书府三公子新制了个什么膏,如今在京都甚是出名,我这夫人非吵着过来买。”
“是玉容膏。”那女子眨了眨眼,又在一旁提醒。
薛宗庭冲着女子呵呵一笑,“好好好,玉容膏。”
霍沅君也走过来见了一礼,瞧着薛宗庭身旁那花枝招展的女子,她眼里充满不屑与鄙夷。
她是薛宗庭去年抬进门的妾室,她进门后两月恰逢薛宗庭正妻死了,这才被扶正。
霍沅君不屑与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狐媚子打交道,总觉得有失身份。
“既然尊夫人喜欢,那便让小儿赠与夫人两瓶。”时健官场上左右逢源,刑部尚书与他官阶一样大,两人私底下搞好关系,总没坏处。
时书旋无奈翻了个白眼,现在承认自己是他儿子了?
还送两瓶,你想得美!
只是不等时书旋出言拒绝,薛宗庭就开口了:“罢了罢了,本官听闻昨日太子殿下前来给皇后娘娘和公主买都是付了银子的,我可不想落人口实。”
听到应渊昨日也来买过玉容膏,时健和霍沅君面面相觑,两人面上表情实在精彩。
薛宗庭倒也豪爽,说完便招呼下人上来付钱,他掌邢狱,平日里受贿极多,花钱都不带眨眼的,一次就给自己的新夫人买了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