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逝容和郁怀裳用完了晚膳,宁逝容突然想起来欢欢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时西责进来将药递给了宁逝容。郁怀裳看着两人的动作,一直笑嘻嘻的瞅着宁逝容。
宁逝容被他看的发毛,她道:“你先处理你的事,晚点再过来。”
郁怀裳起身,走到她身边,附耳道:“晚上等我。”
随后拿走了宁逝容手里的药膏。
宁逝容强装镇定的看着他离开。
随后又唤了关亦卯,她先对西责道:“你去看看欢欢如何了。”
“关亦卯,关亦子传信回来了没有。”
西责和关亦卯对视一眼,随后西责先回道:“主上,这就是欢欢给的药,说是我们容国的宫内秘药。她挺好的,八皇子也没再说给她赎身的事情。”
关亦卯回道:“关亦子要亲自过来,欢欢就是南京所有暗探的长官。”
宁逝容挑眉,恍然大悟,于是她接着道:“子队的人去经商了吧?南木宝有什么动静?”
关亦卯道:“是,南木宝一路都老老实实,昨日您不见了,他也没问,更没什么举动。”
“噢,还有,容城那边刚收到信,还没有回信。”
“现在谢家主也开始搜集北宛郡郡守的罪证了,而且娄歆郡派了军队过去,谢家主以都察院密令为由,将郡守困于城主府,也将北县、武县、陟县三县流民处置妥当。”
“聂离那边什么情况?”
“聂统领还好,能收到信,也上报了监视的情况。但是距今日已经有两日不曾来信禀告。”
宁逝容接过信,都是南英宝的琐事,没发现什么。
于是她道:“多派些人过去看看怎么回事,看来这南英宝大有问题。”
…
郁怀裳出来后,看见东折,道:“你让东争多监视一下宁华浅,看她最近在谋划什么。”
东折:“是”
随后郁怀裳又写了封信,递给东折,道:“将信送到母后那里,查出来真凶,但是还是不能在信上说,得回去当面说。”
东折疑惑:“那您?”
“只是告诉她,此事有疑点,而且当时仵作验尸的报告,母后肯定是知晓的。”
“你再去查,那个老四到底有没有白月的发簪,当初出宫的还有其他皇子没有。”
“最重要的是,孤要仵作的验尸报告,没有篡改之前的。”
东折听他这么说,便知道是有方向了,于是他便去办了。
…
夜晚,星星很亮,月亮却就只剩了月牙儿。
一男一女在这夜幕之下,牵着手,慢慢走,很亲密,也很恩爱。
戌时,宁逝容先洗了澡在床上躺着,郁怀裳洗完后出来,走到床边。
他端着一盆热水,弯下身来,伺候宁逝容洗。
宁逝容阻止他道:“我刚刚已经洗过了那。”
郁怀裳笑了笑,说:“完给你洗的更精细,还能看看你哪伤了。”
宁逝容一脸羞愤,还是妥协了,郁怀裳自己先净了手,再给她洗。
毛发旺盛,郁怀裳一点一点的探进去,俯下身来细看,确实有些狠了,伤到了。
他轻轻拧开药膏,细细的为她涂抹上,轻声道:“你下次疼就说,我会注意的。”
宁逝容被他洗的心里发颤,但是却感觉够刺激,她闭着眼享受道:“你可是直接抱着我坐你腿上的,完全就没管我愿不愿意。而且…我给你说了我难受。”
郁怀裳看她的样子,拍了下她屁股,道:“你别动!”
宁逝容睁开眼睛,怒瞪着他,没有说话。
郁怀裳放缓了动作,道:“好了,你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