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逝蝶盯着南李良久,最终还是服了软,道:“事到如今,也不是我们想回就回去了。”
“我已经得罪了上阳,如果不追随太女到时上阳即位,怕是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南李却不这么认为,她道:“你可以说你是被迫的啊?上阳公主也不是那么睚眦必报的人。”
“南南,夺嫡之争哪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嗯?”
“逝蝶,我受控于华氏,你真的想去投靠太女吗?”南李问她。
南李在华氏身边待过,自是知道太女一脉的人的德性,她不是很认同,却也不能反抗。
华氏哪是那么容易相信她,信她不会背叛呢?不过就是她们这些棋子的命都掌控在他的手里罢了!
所以她怎么放心,怎么放心逝蝶去投靠太女?
宁逝蝶也在想投诚谁比较好,毕竟母皇的旨意已下,敲打她不要有太多想法,好好的做个闲散皇家人。
不过在大局未定前,她还是想明哲保身为好。上阳公主被押解回京,那太女的父亲被废,胞弟猝死…最近容城的局势于她而言当真是看不清楚。
“日后再说此事吧,我们再观望一阵。刚刚我没掐疼你吧?”
宁逝蝶看着南李脖子上的红痕指印,当真是很明显,“抱歉,南南,下手重了些,我…”
“我来给你吹一下,好不好?”
宁逝蝶压住她,真的细细的在脖间吹气。南李被她吹的忘了疼痛,脖间是密密麻麻的痒,也不再反抗,两人顺势躺在地板上,姿势亲密。
“你倒是知道我的欲点,这么快我就忍不住了…”南李拍了一下她,希望她收敛点,毕竟还是白日。
“我把你的脖子弄红了,自然需要我亲自给你消肿…南南,我们不去争位,哪有那么多顾忌?你说是吧?”
脖间感受到了密密麻麻的吻,宁逝蝶真的在细细吻开那红指痕。
南李一时间被她的话所触动到了,她…如果没有解药,确实时日不多,她为什么不能再陪着逝蝶放肆这么几次?
“既如此,逝蝶…”
随后是稀稀拉拉的脱衣声,室外一直没有离开的暗卫自是将此事上报。
“陛下,榆阳公主…这您怎么看?”狄公公小心翼翼地将属下的所见上报,等着陛下的批示。
宁殇隐忽的笑了,笑容既嘲讽又辛酸,她道:“当初留下这个孽种,万万没想到,她会有这种喜好!”
是了,宁逝蝶的父亲付氏本是宁殇隐的好友,付父为了家族荣耀,将付氏送入宫,入宫前,她也问过付氏的意愿,万万没想到,他既是带着孩子来的。
她没有怪罪,但是她是有些生气的,付氏既然要做她的妃嫔,就应该知道什么该做,可他苦苦哀求,说那个女娘骗他,又扔下了孩子,毕竟是他的亲骨肉,让他怎么放心。
于是她便承认了这是她的孩子,仅此而已。没想到,付氏狼子野心是胡王派来刺杀她的人,打入冷宫,付氏一族被流放也是必然的事。
到底是从小到大的情义,稚子无辜,她也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于是便让那个孩子在冷宫中长大,也没有多关注她。
只不过对外那个孩子依然是她的孩子,她总不可能承认付氏给她戴了绿帽子,随便给一块封地就算了。
“令她速回封地吧,她的事,朕懒得管。”
“是”
…
第二日宁逝蝶收到消息,不震惊是假的,母皇怎么能这么对她?她真的把自己当成她的女儿了吗?
狄公公自然知道这公主会对陛下有怨念,便示意了一下,左右的奴仆都退下了,他道:“公主也别怨怪陛下,毕竟上一辈的事…老奴也不好说。”
宁逝蝶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