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谅出去后,宁华浅便去了公主苑,歇在了胡侍夫处。
宁逝容一人独自漫步,本以为是有些醉酒,却未曾想,走路也有些踉踉跄跄。
郁怀裳有些担忧,上前拉住了她。
今夜梅花飘落,落在了有情人的眉眼上,风吹过,飞扬起一丝丝碎发,两人在树下深吻,两袭白衣,与白梅融为一景,宛若一幅壁画。
雪花稀疏而下,更为这景平添几分韵味。
郁泽裳在远处亲眼目睹,暗自心惊,收起了那想要踏足的脚,手上还拿着那白狐大氅。
原来,他们竟是一对儿,他不该插足的。或许,今日的一眼万年不过是见色起意……她和三皇兄,自是三皇兄更重要。
“嘶~”宁逝容吃痛惊呼,两人从梦幻中清醒。
“郁怀裳,你咬的真是狠!”
“我问你,若今日出现的不是我,是一个陌生男子,你还会这样吗?”
“我…”
“宁逝容,说话!”
“我…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我知道,刚刚一定是你”我闻到了你身上温洌的味道,感受到你双手的温度…
“万一…不是我呢?怎么这么确定?”郁怀裳不禁勾了一下她的小鼻梁。
“切,也不想想,刚刚谁也那么。”宁逝容不满道。
郁怀裳有些哑口无言,正想转个话题
宁逝容吮吸着刚刚的血
“你该不会…中药了?”郁怀裳有些不确定的问。方才他以为她就是醉酒了,才会突然对他那样,现在看来,不只是醉了…
“什么药?”宁逝容气息有些紊乱。
“春药啊,这你都不知道的吗?”
“我…”“小怀…”
郁怀裳:究竟是谁干的?这么下作,看她这样子,应该是烈性药了,他在郁国不知道避开了多少回,没想到在容国她能栽在这里。
郁怀裳没有犹豫,立马抱起了她,直奔回红阁。
郁泽裳在远处看着,咋舌:这两人这么急的吗?可三皇兄,这里是容国呀,你俩可得注意点,别被人发现了,要不然三皇兄得一辈子留在这里了!于是他开始了扫尾工作…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郁怀裳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尤其,是她——她的救赎。可他,不愿意让她是在这种情况下选择了他,他想要两人都清醒的时候,而不是一时冲动。
况且,两人之间,隔着国家、隔着未成的大业…
爱情中,还有一个方面便是承诺,他不能保证承诺一定会实现,自是无法回应…她是他的神明,怎能被他轻易亵渎…
终是到了红阁,看见西徒和东折都在门口,便道:“西徒,去叫太医…不,去请我的医士。”
郁怀裳抱着宁逝容上了二楼,西徒看见公主这样,迅速去叫人了。
“东折,去给我准备一桶冰水,算了,先陪西徒去叫医士吧!”他,再忍忍。宁逝容这样子,肯定是不能让别人瞧见的,太魅惑了。
宁逝容进入室内,室内有炭火,自是比外面温度高些。
却不料
他意乱情迷
才猛地清醒过来,发现两人只剩一层里衣
雪花下的大,惊人意料。
“殿下…”东折、西徒、王医士上了二楼,便看见交卧的两人,幸而,屏风挡住了两人具体的形态。
郁怀裳快速拉下床帘,将宁逝容的手递到了外面,道:“王医士,麻烦把脉,给她解药。本殿怀疑,是烈性药,她发作应是有…两刻钟了。”
王医士看这情形,没有多言,立马上前把脉,西徒东折则识趣的守在屏风外。
“回殿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