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血溶于水,还怕太女徇私呢。”华师又将话拉回正轨。
“呵,朕既不知,这若是国事,华贵君也敢插手”宁殇隐冷笑。
“当然不是,臣君自认为代理后宫许多年,算是不是皇夫的贵君了,自然当建议一二。”
“好大的胆子!”
宁殇隐怒极,这次竟然使出如此阴毒的法子,将关毅逼至绝境。还有脸自称为皇夫。关毅,即辅少君。
“陛下莫气,想必消息已经传入宫外了,毕竟陛下刚刚和几位大人议事。”华师不怕死地说道。
“启禀陛下,大宗正和于丞相求见,人在外宫门候着。”大内总管狄公公从外面进来道。
宁殇隐头疼了点,没想到这次华家如此大胆敢将消息外传,还不知道华家有什么后招,这一仗,赢的可能性有些小,她凝眉道:“摆驾勤政殿,华浅和逝容随朕来,其余人散了吧,将少君和何女官押入掖庭,听候发落。”
…………
勤政殿内,火药味十足,这于丞相乃华家门生,而大宗正的一位贵妾乃华府庶女,都是华府一派。宗正先开口:''不知陛下作何打算?”
这群老狐狸,心里这么想,面上还是笑着:“爱卿有何决断,不妨让朕听听。”
“臣以为这归宗人府所管,请陛下交由臣全权管理。”大宗正道。
“可朕以为,这自当私下处理,毕竟事关皇室颜面,不若交由太女。”
于丞相倒是急了,忙道:“陛下不可,这本就涉及太女生父,太女难免偏私,依臣之见,应由大宗正全权管辖,太女可从旁协助。”
“母皇,儿臣也觉得不妥,不若令左宗正处理,大宗正年事已高,且少君乃从二品,实是用不到大宗正出马,万一儿臣哪句话说的气到了这位三朝元老,得不偿失。”宁逝容道。
“那就这样办,”宁殇隐眼神闪了闪,“朕头痛又犯了,嘶—”
宁殇隐说完,摆手让她们离开,自己也在狄公公狄德的侍奉下离开了勤政殿。
这速度…宁逝容啧啧称奇。
剩下三人成苦瓜脸,只能恭送陛下。
宁逝容可不管他们什么想法,离开去找证据了。
左宗正是她的人,十岁起就效忠于她,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待宁逝容离开,三人都展露一丝笑颜,于丞相和大宗正对宁华浅俯身作揖道:“臣等在此恭贺皇女大计已成一半。”
宁华浅摆摆手,无甚在意道:“一切归功于二位大臣,华大人说了,底牌是胡王,我那母皇怕是不会轻易就范,但若是兵马危及容城,天下与美人,母皇终会选择一个,不会让胡王有机可乘,让他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攻入容城”
那二位大臣心下微叹,对视一眼,看来大皇女不是那么愚笨,外界传言有误啊,“公主放心,臣等明白。”
因近期北郁国和南容国开战,而陛下是第二位以女子之身即位,上一任女帝是因皇帝确实只留一个皇女,这才女帝登位。
宁殇隐也是尊上任女帝遗嘱,势要让女子与男子同等的遗愿,也准备将帝位传给女儿。
胡王,先女帝之长子,对皇位觊觎已久,在封地有十万兵马,然而容城却只有五万守军,陛下深信的将领,已领兵前往边境,远水救不了近火。
……
一切,都如华家料想那般,女帝确实重天下轻美人。
此时宁逝容怎么也没想到,左宗正会临时反水,好歹跟了她五年,难不成是已经潜伏这么长时间?
华家,真是够沉的住气,她更没想到,母皇真就处决了父君,也褫夺了她太女之位。
她没有见到父君的最后一面,父君的遗体,她也没有见到!
她马上要到冷宫了,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