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放过我吧?你都知道了,还折磨我干嘛?”
“唉,这不是闲着无聊嘛,本来就是在等天黑,你们非请我来,难到不陪我聊聊天?
你别急,你看看我,一点都不急,我们继续好好聊天吧?坦诚,人要诚实,知道了吗?”
“大哥,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就对了嘛!你看!你还是个有文化的人,别做一些没智商的事。”
刘波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曾峰强忍着把他手指再掰断的冲动,不能暴露他读心术的秘密。
“刘波,把你跟着王元后干过的,听过的,知道的都从头说一遍。
为了增加我们聊天的和谐感,透明度,我这次把你的手指放在你眼前,你可以近距离观察自己手指为你付出的代价。”
他说完抓住剩下的三根手指拉到刘波眼前。
刘波疼得呲牙咧嘴,一个劲的说,“我说,我说,……。”看到曾峰不耐烦,他赶紧说起他做王元马仔的那些事。
“我是前年跟王元的,以前混黑道双方火拼打死过对方一个人,因为我不是主犯,只判了五年就放了出来。
出狱后找不到工作,只能靠坑蒙拐骗天天瞎混。
一次在王元夜总里偷客人钱包,被他逮到了,他知道我因打死人坐过牢,不仅不打我,还让我跟他干。
之后,我就在夜总会看场子,帮他处理一些客人可架闹事,……。”
“停,停,别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没兴趣知道。
提醒你一下,夜总会贩毒的事,也可以说一下。”
说完,把他手指掰了掰,吓得刘波惊魂失措。
“别,别,大哥,我说重点,贩毒的是夜总会一楼的大堂经理,都叫她花姐,什么名字除了王元没人知道。
她是王元在外地找过来的,俩人是姘头。
我们经常来这个仓库里拿货交给她,她把货分给那些小姐,经常玩一些仙人跳。
遇到漂亮的女人,也下药卖初夜赚钱。
这个花姐心肠狠毒,有个小姐因不满服务对象身上有狐臭,她就逼着那个小姐吃了整整二斤多屎。
最后那个小姐吐了几天,没吃下东西,她又继续殴打让她出台接客,小姐不堪忍受跳楼自杀了。
大家人前叫她花姐,背后叫她花蛇,意思就是她人如蛇蝎,她自己也知道,无所谓。
还有那个被我们推下楼的富豪,就是不想跟王元和丁桥他们一起从国外贩毒,就被王元指使我们给弄死了。
对了,他们一直能逍遥法外。一个是处理的干净,还有一个就是系统里有人。
具体是什么人,我们这些马仔也不可能知道。”
“除了你知道的这三个人死了以外,丁桥和王元还有没有杀过其他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杀人毕竟是掉头的事,能不让人知道,肯定是瞒着。
不过,大哥,我和其他的马仔埋过几箱酒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王元经常对我们说,他又弄到一箱好酒,酒是越藏越香让我们把它埋到土里。
还叮嘱我们,藏酒地点只有我们几个知道,酒丢了,他就把我们当酒埋了。”
“你们埋过几次酒,都在什么地方?”
“我参与过的有三次,麻杆说过二次,我不在。其他的人还有没有被叫去埋过,我没问过了。
不过地点都京北郊一个农场的后院荒地里。那个地方听说是丁桥商贸公司的农场,王元叫它农场酒庄。”
“你看过这个人来过夜总会吗?”
曾峰说完把陆严的照片,递给他看。
“这个人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