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曲伸向上,连接做了十几分钟,大脑才微微充血。
不停去想牺牲的士兵家人有多悲伤,努力的在脑海里刻画他们亲人悲痛的样子。
这一蕴酿,就是十几分钟,曾峰气血上涌,怒发冲顶。
神识包裹着陆严的大脑,咬牙切齿的心口同一,“杀”。
陆严正安下心来,闭目准备好了睡觉,他先前被曾峰震的大脑昏昏沉沉的,特别嗜睡。
突然一声晴天霹雳在脑海里炸响,他“啊”的一声惨叫。
“杀,杀,杀……。”如同道道惊雷,震荡脑海。
陆严一把鼻涕一把泪,小便都失禁了。
不是他怕疼受不了,而是曾峰神识重音轰炸,向他大脑疲于应付,顾不上身体上的操控了。
除了一些保命的器官惯性运转,其他的需要大脑克制的行为,如不流泪,不小便等都不受控制。
每炸一声,泪腺奔流,鼻涕涕零,小便失禁,让他大脑心灵双重打击。
屈辱折磨下,陆严放弃了尊严,嚎嚎大哭,撕叫不停。
士兵一脸鄙视,关个禁闭,你哭成这个熊样,这是他们曾经的教官吗?偷偷摸摸拿出手机拍了视频。
曾峰连续折磨了他十几分钟,估计要到他极限了,就停下来了。
脑海里没有了声音,陆严伸手擦干脸上的污秽,叫来士兵。
“去,给我拿套衣服。”
“不行,一人只允许穿一套衣服。”
“那我把衣服脱下来换行吧?”
“不行,我没有职责传送给禁闭人员物品。”
“那你找程老来,我有事找他。”
“你想见就见啊?老实待着!”
“小B样,你他玛是不想活了吧?你信不信我出去整死你?”
“你看你那怂包样,我都为曾经是你的兵感到耻辱,关个禁闭都能哭鼻子,还吓得小便失禁。”
“你他玛德,知道个屁,都是曾峰那个砸种搞我的。
你敢嘲笑我,看我出去不整死你。”
“知道你后台硬,我也不是没准备,你哭鼻子,失禁,还有威胁恐吓我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整我,我就把视频定时发到网上,我死,你一辈子也休想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