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家伙只能是愤怒,越愤怒越好。
愤怒的原因嘛,当然是他不顾别人的苦难,漠视他人的生命,踩着别人的枯骨往上爬。
蕴酿好情绪,不说怒发冲冠,曾峰也是气愤难平。
神识包裹住陆严的大脑,连接半天才连上,这家伙睡意朦胧,脑电波太弱了,一会不能让睡着了。
“陆严狗贼,你草菅人命,不配当人,你就是条咬人的狗,说狗太抬举你了,你猪狗不如!”
“谁,谁在喊叫,吵死了,来人,把他赶走。”
“你还当你是个大官?你现在不过是条落水狗,杂毛基。”
“你是曾峰,你在那里,给老子出来。”
“陆砸种,今晚两名被害死的冤魂向你索命来了,别睡觉,我们会带走你肮脏的灵魂。”
“曾峰,你个小杂种,你以为老子怕鬼神是吧?我猛虎队长的名头不是吹出来的。”
“好,今晚你能睡着,算我输。陆严,你他玛德去死,死,死…。”
曾峰懒得和他啰嗦了,他发现自己废话越多,愤怒的心情就随着言语散发出去了。
所以他一边酝酿情绪,一边死劲想着一个字“死”。
为了增加气愤度,他还加上训练的痛苦,双手支撑倒力,血液,精神意识全部集中在大脑。
“杀,杀,杀……”不停的如同轰雷响彻陆严脑海里。
“闭嘴,你给我停下来,别喊了,来人把这个杂种拉走。”
一个看守士兵走过来,对着他喊道:“别叫了,什么事?”
“快把他拉走,快,我命令你赶紧把他拉走。”
“你没有权限命令任何人,这里是飞虎大队,下命令的只有上级和大队长孙卫国。”
“别跟我说什么狗屁飞虎大队,赶紧放我出去,否则我让你滚出猛虎营。”
“你的行为已经被记录在案,我会如实上报。”
“上报你玛德,赶紧把我们俩分开。”
士兵懒得理睬他,看了一眼曾峰,发现他老实的在训练,什么事也没干。
陆严脑海里的要炸裂了,他的怨念都能轰的曾峰脑子里嗡嗡作响,曾峰的气愤培养到现在也不弱于他了。
陆严实在受不了了,抱着头往门上撞。
士兵见此情此景,怕他寻死,自己担责任,赶紧上报了。
在孙卫国赶来前,陆严已经把脑袋上撞得都是包,额头上鲜血直流。
孙卫国打开门,一把按住他,让士兵通知程老和医生过来。
两人过来,曾峰也停下了精神音在脑海里轰炸,因为医生知道他的事。
“陆老,你行行好,不要关我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寻死觅活的就是为了不关禁闭?陆严你这个特种兵这点纪律性都没有吗?”
“陆老,不是我怕关禁闭,曾峰太吵了,他吵得我脑袋疼。
要不你行行好,把我们关远点,我不想跟他隔壁。”
陆天行皱眉,问看守士兵是什么情况?
士兵一五一十的详细说明了情况,曾峰在正常训练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程天行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他们分开一左一右两边关着。
他对着陆严告诫一番,就率先走了,其他的人都跟随走了出去。
唯独医生在最后磨磨唧唧的,还没出门,他见周围没人,扒到曾峰的房门观察口边。
“曾顾问,你脸上的晒伤好点没有,过来让检查一下。”
曾峰知道他想问他事情,起身来前门边。
“你别搞事,他是陆将军最喜欢的孙子,在军营出了事,孙队长要担责任的,还会牵连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