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他总是喜欢摸着她的头发,软软的,滑滑的。
记得小时候,自己因为好奇也曾给娘亲梳理过头发,可是总是会毛手毛脚的扯断几根,但娘亲仍是笑眯眯的,好像一点也不痛。
后来有一次被爹爹看见了,还看见掉下来的那些头发,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大笑着说,“儿子,等你长大娶了媳妇儿,你媳妇儿的头发,你爱怎么梳就怎么梳,但你娘亲的头发,只能爹爹给梳。”
他长大了,倒是娶了很多媳妇,却从来没有兴致给她们梳头发。
原以为,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一个凌东舞。
萧昊天因为已经为凌东舞梳过几次头发,手已经不像最初那么重了,他眼睛专注认真,忙碌穿梭的手指费了点力气,才完成他自己设计的发式,完活时十分满足于自己的心灵手巧:“看看,怎么样,满意吧!”
凌东舞对着菱花镜,左右照照,又用手去摸,嘟着嘴道:“这是什么发式啊?看着像鸡窝?真难看!”
萧昊天笑着用梳子敲了敲她的后脑勺:“我这是在伺候您,成不成?别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