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还是会想到养了一个多月才好的心酸往事。
懒得管她。
陆野冷哧一声，转过头去。
车厢里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夏秋秋小猫般的轻哼。
她睡得不舒服，换了个姿势却对上顾怀年完美得过分，紧绷着的下颚线。还有她曾经触碰过的…喉结…
夏秋秋觉得自己在做梦，喝醉了可真好。往日里那么高傲疏离的一个人，突然就近了许多，触手可及。
“哥哥…”
她轻轻喊了一声，攥紧了他早已被自己揉乱了的西裤。
“嗯？”，顾怀年难得温柔地应了一声。
夏秋秋更加肯定自己是处于梦境里。
“渣男。”
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震撼了车里所有人的耳膜。
司机差点没握住方向盘，陆野对着一闪而过的窗外风景笑得肩膀止不住地发抖。
顾怀年被怀里的女孩骂得莫名其妙，促狭眯起眼打量一会儿才确认她这次是真的睡沉了。
呼出一口很轻，却无奈满满的气。修长的手把她一直往下掉的小脑袋往上托了托，声音暗哑地在她耳边反驳了一句。
“渣女。”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渣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