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上班之时,刘启聪等四人玩得尽兴,其它人都忙着手里的活儿,成秉阳加快了工作的速度,在快下班之前,他突然接谢境老师的电话。谢境是他上初中时的语文老师,而且是个诗人,曾经也出过一本诗集。一直以来,谢境十分器重成秉阳,直觉告诉他,这位学生今后无论在文艺上,或是事业上都会有番惊人的造诣。
师生关系很好,经常有来往,谢境一直顺在常台县教书,也很少来市里面,他每次只要是来市区,都会先打个电话给成秉阳,约他出来聊聊天,或者去古艺的工作室聚聚。
成秉阳差不多也把手上的事情忙完了,稿子发罗志确定后,正准备关机,谭忠忙道:“成鳖先别关,让我玩玩。”
谢境告诉成秉阳,他正在兴隆书社,离成秉阳上班的地方只有五十步之遥,俩人约在书店见面,见谢老师身边还有个女孩子,看上去还像个学生,谢境也没有介绍,他也没多问,只是对着这位女孩子笑了笑。成秉阳见到谢老师满心欢喜地说:“谢老师怎么每次来市里都要买这么多书呀?都买些什么方面的书。”
“最近都在看医学方面的书籍,前段时间一直在看老庄,建议你有空也看看。”谢境莞尔笑道。
“嗯。”成秉阳颔首点头,不时脸上又挂起了一丝忧郁,一副嗫嚅的形态,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其实他很告诉谢境,近来地直不能沉下心去读书,普通的书籍,他看着都犯困,更别提《庄子》这类的书籍,实在是望尘莫及。
谢境一边搜寻着书架上的书籍,一边问道:“最近有没有去古老师那里呀!”
“没有,听说他去北京进修,也不晓得进修什么?谢老师你知道吗?”其实成秉阳内心一直很矛盾,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里的朋友,只有几位老师能谈得上心里话,他们深知他爱学习,有上进心,并时不时的为他做心理疏导。但是,成秉阳最近两年长期和同事浸泡在游戏当中,不但浪费了大好的青春,似乎有些忘却了心中所追求的理想,仿佛现实和理想纠结的无可救药。除了同事这个朋友圈子之外,以前的老朋友也很少联系,就连电话一个月也没有几个,自从古老师去了北京之后,能说得上话心里话的朋友,少之又少,恰巧这个时候,谢老师来市区,刚好能向他请教些问题。
“嗯,去了北京学习几个月又回来了,现在在麦丹劳楼上开了一家影视媒体培训班,我也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今天特意过来,就是想和他叙叙旧,你晚上有没有别的事情,也一起过去吧。”谢境一直保持着亲切的微笑,满面红光,整个人有些发福,心宽体胖的节奏。
“当然一起了,谢老师还没有吃晚饭吧,走,我就近请你们吃个便饭,好久没有和你们在一起聊天谈心了。”成秉阳一心欢喜。
“也好,这时候你们雷老师正在上课,吃完饭走过去也不迟。”谢境笑允道,正准备去收银台付钱,又停了下来对成秉阳说道:“你看有没有喜欢的书要买,也拿一本吧,我这里有会员卡,打个折便宜一点。”
成秉阳顿时一阵头懵,为了在老师面前仍表现好学的样子,谦言道:“您刚才说建议我看老庄的书,好像有很多个版本,却不知道哪个版本好,干脆您帮我挑一本吧。”谢境直径走到古著书架,挑了一本孙雍长注译的《庄子》,然后再付了款,在成秉阳抵给谢境书钱时,他却不肯收,成秉阳费了好一会儿劝说,谢境才收下。他是怎么也不会让老师为自己买书,怎么说也过不去,接着谢境又送了他一张书店的会员卡,并说:“相信总有一天会用的着。”
俩人到了餐馆,成秉阳请谢境点了菜,他知道老师无酒不欢,而且乐衷于白酒,自己却从不饮酒,如果叫一瓶白酒,两人又喝不完,但还是叫了白酒,一年到头难得见一面。
“秉阳,这是我常台县一个政府部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