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收割灵体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心里有不好的联想。
“我们需要那些陷入负面情绪的灵体,比如在仇恨中,怨忿中,愤怒中,在这样情绪中死掉的人类的灵体我们会喜欢。”方冬泽特意说明着。
“灵体?”林青芝还是不敢置信,隐隐猜到了,却还是不敢想象。
“通俗点就是人类灵魂。”方冬泽淡然解释。
“不!”林青芝脱口,似乎有些隐隐明白什么,这太可怕了,这是谋害生命,她绝不做这个事。
方冬泽眼眸一眯,林青芝赫然在他眼中看到了阴冷的杀气,吃了一惊。
“你最好听话点。”他又很快隐藏光芒,冷淡的说着:“你自己想想。”说罢转身离开。
他一离开,门就关上了,林青芝扑过去,那门很惊奇,也很让她绝望的与周围的墙在方冬泽出去后,瞬间合而为了一体,仿佛一个整体,连颜色都与墙一样了,再分不出墙与门的差别,所以这是怎么弄的?
门是怎么会变成墙的一部分的,林青芝惊讶又害怕。她怎么出去?她的工作怎么办?困在这里还怎么去上班?不上班就没收入,可能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想到这她就开始大力敲刚才门的方位,那里己变成了墙:“放我出去,你们要干什么?”她大声叫着,用力在曾经的门的位置踹墙,但没任何人理会。
她叫了好久,外面跟人都死了似的没任何动静。
最终林青芝颓然坐下,她忽然又跳起来,还有个一米七八宽的窗,高两米,有窗台,离地八十厘米。这房有个向南的窗,她奔到窗边,窗有玻璃,应该没有防护栏,但玻璃仿佛整体安装,居然没有可开的地方。
她心里一头草泥马奔过去。
这窗都打不开,安上是为了什么,不透气只透光明?不对?外面也看不清,里面玻璃反射房间里灯光的光洁,它的另一面却是不透的,居然全是昏暗色,什么也看不清。
所以窗外面是什么?她一无所知。
也许可以逃出去,从那个窗那里,她眼睛一转,转头就抓住了墙边那个椅子,走到窗边抡圆了,直接朝那个窗玻璃砸去,砸碎玻璃,她就可以逃走了。
当然她再也想不到,那个木椅子居然砸不破一个玻璃,一个用劲砸过去,玻璃犹如金属所制?
林青芝持木椅用力砸过去,椅子与玻璃碰撞,“咣”的一声大响,居然还有震颤的回音,因为用力过猛,她居然瞬间被反作用力震的虎口震痛,双手臂酸麻,都快抬不起来了。
那个撞击的震颤余音还在冲击脑袋,嗡嗡嗡的响,令人莫名心里发颤。
而木椅子却已变形了,这是什么道理?椅子干不过玻璃?
邪门了!!!
然后她第二次再砸,用了更大的劲。
那个椅子玻璃的碰撞效果比第一次更明显,碰撞的椅子四分五裂,玻璃仍旧完好无损,她在心里忍不住叫声:卧槽,整个人居然还被反弹力震退了好几步,一下子跌坐在了房中间的床边。
一个人凭空出现,倚靠墙边抱臂旁观,虽然冷冷的,却是一脸欣赏的表情,林青芝惊觉房内有人,转首,方冬泽己然出现在房内。
但那个门的位置依然是墙,看不出分别,他从哪进来的?
砸的声音这么大,如果房间外的人没听见,那才是见鬼,所以惊动了他再次过来,也不希奇。
林青芝冷着脸,心里生气,不理他,也不说话。
方冬泽走到她身边,手中已多了一把大铁锤,估计有十斤重,厚度至少二十厘米,宽度直径至少十五厘米,近一米长的铁锤柄。
见这一幕,林青芝惊了一下,身体瑟缩了一下,下一刻方冬泽会不会拿这个铁锤爆了她的脑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