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忍不住吃吃笑起来,只是把这些当趣闻讲着。
“哎,赔偿还是要点的,以后出院了还要生活,他还有那些家属撑腰,却都赶走了,弄得自己孤身一人没人照应,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摔坏了,还是说受了什么威胁了……”红姐有些感叹的说。
林青芝心想着那个人可不就脑孑摔坏了。
“可能死过一次就什么都看穿了吧。威胁也没什么威胁,好象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院方不要把他的奇迹事情到处说出去,其实这也没什么,他如果伤口好的快,院方不是可以少花钱吗,高兴还来不及,什么都答应了。”年轻护士倒是很能理解似的不以为然。
“也得亏是居然遇到了这么好说话的病人,那当初他又怎么会想不开跳楼的。”红姐尤自唏嘘不已。
“这人嘛,通到难关了,有时候想不开,这也难说,一时糊涂呗。”年轻护士继续自以为是地猜测着。
“那院方真的不赔吗?这人怎么这么傻,至少要一点嘛,这么年轻总还要找人结婚生娃的对吧。”红姐也很为那个方冬泽觉得可惜。
“他还真就不要钱,你说他看着又不傻?做出来的事倒是匪夷所思,一提到钱,那个神色简直就是视金钱如粪土般,毫不在意,明明没跳楼前是很在乎的,这一跳之后反而改变看法了,照我说,这还真是个怪人……。”年轻护士滔滔不绝地说着。
两人转向另一个通道尽头,那有个玻璃门,关上,标示着闲人免进。
林青芝这才发觉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已在跟着她们走了一段路程了。
自己这是走到哪去了。
她急忙站住,看了眼身边还有来去的别的病患或家属,两列旁开的门户,挂着的各个科室标志,但不是她要去的楼层。
林青芝赶紧原路退出,重找去往母亲所在楼层的通道。
她一边走一边脑中是那两护士的话,那个方冬泽不但又傻,还摔坏了脑子,也不需要医院赔偿,似乎也不是个喜欢计较的人。
这样的人又是怎么想不开会跳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