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心宝回到府门口,正好看到俞刚带着一群侍卫准备出门,一见到欧阳心宝的马车便停下脚步,看见欧阳心宝从马车上下来,俞刚上前拱手:“姑娘,夫人见姑娘迟迟未归家,派属下前去寻找。”欧阳心宝悻悻一笑:“我有点事儿耽搁了。”
回到府中免不了被周氏一顿唠叨,好在老夫人给她解围。
晚上,欧阳心宝沐浴好躺在软榻上,春月给她擦着头发,想到下午的事儿,她犹豫开口:“姑娘,那瑞王殿下似乎对您......”欧阳心宝正想着蔡恕的事情,闻言她冷言回答:“卫国公府一向跟皇室中人保持距离,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春月被她突如其来的严肃吓到:“是,姑娘。”
不是欧阳心宝故作严肃,而是如今的皇室对于她而言,就是脓包一个,朝廷不作为,宗国百姓受苦受难,她只想在有限的权力范围内,保护想保护的人。
想到此,欧阳心宝觉得,是时候给那杜知县一个结果了。
夜深人静时,欧阳心宝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黑漆漆的窗外轻声叫道:“炎士!”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便落在她前面:“小主子吩咐。”
“查查那杜知县。”
不用说炎士也知道杜知县是谁,毕竟酒楼那一幕他可是全程目睹:“是!”说完飞身离去。
欧阳心宝回到床上,闭上眼睛接着睡觉。
接下来几天周氏都紧盯着欧阳心宝 ,生怕她出府迟归是会遇到麻烦之类的原因。而欧阳心宝几天里也是只呆在府中,仁善堂那边她已派人盯着,发生什么紧急情况会回来告诉她。
每天就是练剑、练弓,到周氏院里敷衍着学插花品茶,再去听听姜瑜老先生的授课。
这一天,欧阳心宝练完剑与弓,洗漱后用完早膳便出去瞧瞧两个弟弟的堂课。还是老样子, 欧阳垣毅听得直打瞌睡,头晃来晃去,让她忍俊不禁,再看看欧阳垣睿,认真听讲,时不时记下姜瑜先生说的句子,姜瑜夫子也时不时对他赞叹点头。
看了一会儿欧阳心宝便走了,回扶月院与春月、秋月男扮女装,从卫国公府的后门溜了出来。今天欧阳心宝要做两件事,一是去瞧瞧蔡恕的情况,二来呢她昨天没找好暗桩点,得再看看其他地方。
到了仁善堂,欧阳心宝让春月、秋月两个人打掩护,趁伙计不注意便溜进后院,来到蔡恕所在的地方。刚到门口就看到蔡生扶着蔡恕出来,到院子里晒太阳。
蔡恕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欧阳心宝:“小公子?”蔡生闻言,也看向门口处的欧阳心宝,他也记得欧阳心宝:“公子怎么来这儿了?”
“来看看你们,了解点儿事。”说着便朝他们走去。
在石桌前坐下,这时郭大夫也来了,他看到欧阳心宝,总觉得眼熟,看向蔡恕:“蔡掌柜的,你们认识?”蔡恕回答:“是,这位公子是来看我的。”郭大夫了然,也就不再追问,只是给蔡恕把了个脉,不出片刻得出结论:“嗯~恢复得不错,等小神医一来便可以停下外敷,转而内服了。”
这郭大夫医治手段不怎么样,看病倒是也有点东西,欧阳心宝相信他说的。
郭大夫说完便出去忙别的事了,欧阳心宝也能问问蔡恕受伤的来龙去脉,肯定跟她那场打斗少不了关系。
“掌柜的,您这伤......”
蔡恕听到欧阳心宝的问话,回想起那天惨痛的经历,绝望地闭上眼。
蔡生气愤的替他回答:“就是杜伟那个狗杂种!自从公子警告过他后,他安分了一段时间,可前段时间来了趟京畿城,回去后又似之前那般霸道,还变本加厉,每日来酒馆闹事,使得酒馆的生意都惨淡了不少。我们少东家有顽疾在身,每日都得喝上昂贵的汤药,生意差了之后,东家没钱为少东家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