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扬天长叹一声:“唉,这操蛋的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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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山上风寒,咱们走吧。”
虽然只是相处不过几个钟头,权明,也就是现在的子西,通过记忆的融合,知道坟茔中的老臣武齐,是怎样一位忠心耿耿的贤臣,曾数次救子西于危难。当初也是他派人斩杀传诏的使者,才给犹豫不决的太子建争取到生的希望,可惜,子建命中注定。
子西面色复杂的望着眼前的无字墓碑,墓碑是子西命人砍伐了一颗大树修剪出的,无字是因为他们这些人现在还身处楚国境内,是楚国的通缉犯。
“子聪,我把义父暂且葬在此地,来日若有机会功成名就,我一定亲自为义父迁址。”
“公子...我武家一门能追随您,实是三生有幸。”武惠,也就是之前的古装男,听闻子西的话,马上拜倒致谢。
“哎?你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子西还是接受不了有人动不动下跪,双手将武惠扶起来,“子聪,我既然已经拜了武大夫为义父,你就是我的兄长,不要动不动就给我跪的,这不好。”
武惠面露难色,犹豫片刻说:“公子,您是君,我是臣,虽然您拜了我父为义父,这君臣之礼不可废。”
子西想了想,灵机一动道:“我们这不是在外逃难吗?要伪装,伪装懂吗?现在起,嗯...我不是公子申,你也不是武惠,咱们就是两兄弟,出门在外经商的两兄弟,这样不容易引人注意。”
“可是...”
“没有可是,你听着,我现在...姓权,字子明,你呢,也姓权,字子聪,你是我兄长。来人啊,请我兄长先入车。”
“哎不是...公子,我...”
“叫二弟。”
“呃...二弟,这样有悖君臣之礼啊。”
子西无奈又好笑的看着有些榆木脑袋的武惠,也不言语,直接把他推上马车。
一旁的御者等两人坐定后,问道:“公子,我们往哪里去?”
“西南,武家村。”
“诺。”
马车悠悠出发,随行的二十多人也各自上马跟随,马车里,武惠一身不自在的挨着子西坐着。
“兄长...”
“公子,要不你还是叫我子聪吧,我听这两个字有点紧张。”局促的武惠把手连摆,脸上羞红,像是个出嫁的小娇娘第一次见夫君似得。
“哈哈,行吧,子聪,你别紧张,我是真心把你当兄长看待的。义父和你,为我付出这么多,义父更是为了我,把性命都送了,我想要行孝已是不能,尊你一声兄长,我是诚心诚意的。”
“我...我明白您的心意,只是我不敢生受,君臣有别,礼不可废。”武惠还是坚持,这样的人,虽然有些固执,但是固执的很可爱,也很让人钦佩。
“啥也不说了,有我的就有你的,我定不负卿。”子西收起嬉笑,正色道。
武惠想要站起来给子西行礼,被子西一把拦下,按回座位。
“你不要太多礼节,不习惯。另外,我们现在往武家村,必须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王兄不在了,被奸佞小人费无极害死。我,现在也只是一个流亡的通缉犯,唉,日子不好过啊。”
子西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越想越觉得心中如坠大石,别人穿越都是到皇帝、王子、富商等牛人身上,自己怎么这么悲催,成了流亡的逃犯,还是个被南方第一大国楚国给通缉的逃犯,难受啊。
武惠以为子西在想怎么给太子建报仇,怎么除掉奸臣费无极,哪知道他只是在感叹天意弄人,自己运气太差。
“公子,你不必过于忧虑。虽然我大楚现在被奸臣惑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