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连忙把李清照放在榻上,并准备打地铺。
“罢了,”李清照道,“你上来吧。”
于是,二人肩并肩躺在榻上。
“月儿说你是个不要面皮的色中饿鬼,”李清照道,“还真没说错你。”
“依我看,你是见到美女,就把持不住自己吧?”
“姑母,”任毅道,“不管如何,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
“讨论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任毅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姑母后半生过的幸福,不再一天天的创作那些苦大仇深的诗词。”
“小东西,”李清照笑骂了一声,道,“月儿又没在这里,你还叫我姑母?”
“阿照…”任毅甜甜的叫了一声,身体也十分不老实的要往被子里钻。
李清照没怎么反抗,任由任毅钻了进来。
“毅儿,”李清照道,“明天月儿要是恼起来,你怎么办?”
“鬼知道怎么办,”任毅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顶天了,实在不行,让她揍一顿呗…”
“哎不是,这大过年的…”李清照刚要接着说,只听见任毅轻轻的鼾声。
“心真大这小子,”李清照笑了笑,道,“罢了,明天我劝着月儿点。”
“这丫头从小就气性大,到时候省的她没轻没重的。”
说完,李清照扭过脸,也睡着了。
第二天,李月怎么也找不见李清照,最后,满头大汗的跑进了任毅的房间。
刚推开房门,就见到了辣眼睛的一幕。
任毅和李清照紧紧的搂在一起,睡得正香。
李月十分恼怒,却没有发作,就坐在凳子上,双手抱胸,等着。
大约半个时辰后,任毅和李清照同时醒了。
任毅看见一脸怒容的李月,什么废话也没说,直接伸出了手心。
“你这反应倒还挺快,”李月的语气阴沉如冰,“不准备先狡辩一番吗?”
“不管什么原因,”任毅道,“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任何的解释都是苍白的。”
“再说了,男女之间的事,要承担责任的话,于情于理,都是我这个男人,我这个藩镇之主来承担。”
李月气的脱下了绣花鞋,道,“好一个藩镇之主!”
“我李月长这么大,还没有体会过,把藩镇之主胖揍一顿,是什么滋味。”
“今天,我就要体会体会。”
李月一个跨步向前,绣花鞋狠狠地抽在了任毅的手心上。
啪的一声。
李月用了几成的力道,任毅不清楚。
但很清楚的是,这种钻心的疼痛,就像手心被刀砍了一样。
任毅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外表装的很平静。
李月这次没有怜惜,一连抽了十个狠的,然后才气呼呼的把鞋穿上。
李月穿好鞋后,泪珠从眼角轻轻划过。
任毅被抽打的左手此时肿成了馒头,失去了知觉。
“月儿,”李清照出来打圆场,“好啦,不怪毅儿。”
“是姑母自愿的。”
“你看你把毅儿的左手,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你就不心疼吗?”
“呜呜呜呜呜…”李月彻底绷不住了,失声痛哭。
任毅刚想劝一劝,被李清照止住了,“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
“都是因为你这个大猪蹄子,把我家月儿给整哭了!”
“你这个钢铁直男,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开心吗?学着点!”
李清照整理好衣冠,走下榻,抱住了李月,柔声道,“好了,月儿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