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丝毫不在意。
主屋里,一个中年男人随意的坐在地上。
“老头子,”花婶道,“三小姐回来了。”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就看到扈柳五人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三小姐,”男人激动的有些无与伦比,“小人扈柱子,见过三小姐!”
“花花,还不赶紧给三小姐她们准备饭去!”
“哎。”中年妇人答应一声,就去厨房忙活了。
任毅用余光看了看李月和扈柳。
扈柳会意,从口袋里掏出来几两散碎银子,正待要递给扈柱子。
“三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可不兴这样,”扈柱子脸色微变,道,“俺们就是再穷,也不缺三小姐你们一口吃的。”
“柱子叔,我们…”扈柳话还没说完,就被扈柱子打断了,“三小姐,跟叔你还客气什么,你们来了,就在这住几天,叔这里啥都不缺啊。”
说完,扈柱子把他藏在榻下的浊酒也拿了出来,道,“俺就是个农民,比不得那些有钱的,好酒好菜,三小姐不嫌弃俺这酒浑浊就行。”
说完,扈柱子给自己和五人一人倒了一大碗酒,倒完了酒,酒坛子也见底了。
扈柱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这点酒了,实在是没有再多了…”
任毅看了看碗里的酒,淡黑色,看着充满了土味。
这时,妇人端过来一屉白馒头,一盘野菜,一盘蒸鱼,还有几两猪头肉。
任毅知道,这家人尽力了。
“大叔,”任毅道,“让婶子和孩子们也上桌来吃饭吧。”
“你们是贵客,”扈柱子道,“让老婆子和孙子孙女上桌算怎么回事。”
“三小姐,这个后生是谁啊,看着不像一般人。”
扈柳脸红了,道,“叔,这是我和月儿的夫君。”
扈柱子憨厚一笑,道,“既然是三小姐的夫君,那也就是俺柱子的亲人。”
“三少爷,俺柱子敬您!”
说完,扈柱子一口下去了六分之一。
不是扈柱子不能喝,而是酒只有真么多,一口都喝完就没法再续了。
任毅也一口下去了六分之一。
这酒看起来虽然浑浊,但是酸酸甜甜的,口感还不错,好像陈米发酵而成的酒。
“叔,”任毅道,“这酒看起来浑浊,喝起来,比那劳什子御酒口感也丝毫不差。”
柱子笑了笑,然后就是一脸遗憾:“可惜老汉我只有这么多的酒了…”
任毅叹了口气,道,“叔,让婶子和孩子们也上桌来吧,这么好的东西,别饿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