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继续向北出发,三天后,见到了雪,气温骤降,好在他们从死去的土匪身上借用了棉衣,棉帽,这才保障了在没见到雷珠之前就被冻离人世。
国师向萧尘问道∶“小鬼,这前方入了九川就是极寒之地了,接下来往哪走。”
萧尘思考片刻后,指了指远方的雪山,道∶“玄彬峰的主峰下。”
国师没再多说什么,宗师反倒提醒道∶“马上就到了,你小子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啊。”
萧尘笑着回应道∶“哪能啊。”但心里是一片焦急,他下过誓言答应过秋思旭会守好镇雷阁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不能说话不算数,但眼下确是想不出办法啦,只能向徐正魁求助。
“徐正魁,接下来怎么办?”萧尘问道。
徐正魁想了片刻道∶“做局。”
萧尘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我他娘的难道不知道做局,你这说了等于白说啊。”
徐正魁也迫切的回应道∶“你能不能等我话说完。”随即换了种严肃的语调,将声音压低道∶“自然宗师可以以被毒,让吴正则林落萱现身,那么我们也可以以死来,来还他一计。”
萧尘沉默了片刻,突然嘴脸露出了微笑,道∶“我懂了。”
徐正魁打着哈欠道∶“呵,你小子到底聪明,这做局的本事倒是像你父亲。”
萧尘一愣,道∶“像我父亲?”
“忘记告诉你,当初我们三人的各项分工。”徐正魁的话语中能明显听出些许的激动,继续道∶“我行于黑暗之中,一些暗杀的工作都是我带人做的,你父亲负责布局解局。”
“陈…那个老狗呢,就负责收兵,带兵,所以他也养了不少心腹,这才能坐上今天的位置。”
萧尘知道自己父亲原来年轻时是专门布局,解局的心里有些惊讶,但也顿时明白为什么从小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了。
这时陈安然凑了过来,道∶“想什么呢,发愣了。”
萧尘编了个谎道∶“再想我们能活着出来吗。”
正泽哈哈哈大笑起来,道∶“小老弟,没想到你还在乎生死啊。”
萧尘道∶“屁话,这天底下谁不在乎自己生死的?”
林落萱也凑了过来道∶“呵,你别听他废话,他就脑子不正常。”
阿牛并驾齐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尘弟弟,别怕有我在。”
宗师国师看着这几个年轻人,在那里竟然研究起来生死了,相视一笑。
又走了大半天,气温又往下降了几度,北风吹在人的脸上宛如刀割,眼看玄彬峰越走越近,萧尘的的心情也是越发的紧张起来。
不久,众人的眼前浮现了大片树木,正泽不解的疑惑道∶“哎,怎么这冰天雪地的能生长出树?”
徐正魁的声音立即在萧尘脑子中浮现“呵,到底比你们晚生了几百年,这树叫云彬,人家就长在严寒之地。”
宗师勾了勾手,身后的骑兵大将立即快鞭过来,自从入了九川,骑兵与骑人的差距便没有了,这地上结满了冰,即使你的马再好也跑不快。
宗师沉声而道∶“带兵,入林,探路。”
这次带了一百多名铁骑,目的不是护驾,这双师亲驾,又何尝有不安全的道理,之所以带这些骑兵的主要原因是∶探路,说白了,就是铁骑以他们的命来为这七人扫清障碍。
前方的林子,有些密,毕竟穿过这片林子便来到了玄彬峰下,这片林子就是通往玄彬山最后一道防线,里面不藏些机关,就该想想是不是萧尘带错了地方。
“驾驾驾!”骑兵成三队,向林子里驶入,这七人才跟在后面进入。
果真,间不融舜间,林子深处传来了躁乱,“啊!”铁骑的第一声哀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