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不忘擦去嘴边饭粒。
“对了,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早起。”
“嗯?要去哪?”
见极翔误发问,重鲸球紫放下碗筷,从兜里掏出白银徽章,放至桌前。
“去工作,有任务了。”
次日正午,雨意与太阳并存,急风啸鸣。
“呜呜呜呜呜呜!”(狂风呼啸)
“驾!”
太阳雨淅淅沥沥下着,天气很是闷热,虽无酷暑之度。
“跟上队伍!跟上队伍!”一位冒险者喊道。
极翔误坐在马上,喋喋摇摇,身后是拉着马缰绳的重鲸球紫,脚下皆是低头嫩草。
他因太阳照射遮住眼,前方便是赤几人,均在马上拉拽着绳索追风逐日。
“太阳雨、狂风日,真是糟糕的天气啊。”
风擦过脸,因速度极快而不得大喊。
“哈哈,忍着小子,你现在可是冒险者!”重鲸球紫且随喊道。
极翔误听完朝右侧瞥头,二十几只烈马快奔,骑其身的皆是冒险者。
细细谛视,能略微看清胸口处的徽章,多数银白,少数赤铜,黑铁徽章一无所有。
他见此行中,仅有他一人没有徽章,倍感危惧。
朝左观察,数十位冒险者与其一同,拖拽着马缰绳,任凭风吹雨打,不禁感喟:
‘这边也是这样,全身银徽章和铜徽章,还有个穿奇甲,握异器的黄金徽章,这次任务是搞毛啊?要出动这么多人马?’
“驾!”
“驾!”
声响不断,马奔未停,一路疾驰。
“距离目的地还有多久?”
胸前别着黄金徽章的大叔大喊,他的穿着令极翔误大惊。
散着橙光的乌金之甲,身后背着利剑,颜色鲜红,剑身雕刻犹如血管回路,剑柄处还有张嘴巴,不停闭张。
“二十公里!最慢一小时抵达!”一旁银白徽章的冒险者回喊道。
一小时后,众人聚集于一处森林入口。
有的人喂着马食,有的人搭建帐篷,用人将行军地铺从行李中拉出。
极翔误牵着重鲸球紫右手,站在一块巨石上,紧张无比。
‘人这么多,人多了心慌,该死的!’
他的身后几米外便是颗颗树木,树木不高,矮则两米,最高四米出头。
远处还有一条小溪,水流缓慢,清澈见底,时不时飞来的蚊虫叮咬着极翔误稚嫩的脸颊,令他抓爬皱眉。
“哟。”远处的赤走来,朝着重鲸球紫打了声招呼。
“赤,许久未见,定是没钱。”重鲸球紫戏说。
“半斤八两,球紫兄不也愿走这趟浑水。”
赤走身旁,顺带捏了捏极翔误的脸蛋。
“赤叔好。”极翔误客套敬辞。
“好,小鬼,做我队员在战场上要听话。”
“那是必须滴!”
此时,诸寺念从身后矮树跳出,随即落地与极翔误身后,柔了柔脑袋,轻声说:
“好久不见。”
“还有我,好久不见。”寒欣随之而临。
“诸寺念哥,寒欣姐,下午好啊。”极翔误脸含笑靥,朝两人打了打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