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一副有所思的样子。
几个人看莫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小知,我们知道宁王妃曾经给你敷过药,也算救了你。可我们真管不了她,她是宁王的女人,我们无能为力!”
小知眸子发深,顿了顿,“你们不懂,也许她能救王爷一命!”
其他两个人面面相觑,“怎么救?她已经给咱们说了要用断崖草!”
莫知微微摇了摇头,“找断崖草必须带着她!明天咱们去求宁王吧!”
小知看了看王爷,王爷的眼皮居然动了动。
王爷定是听到了他们的话。
王爷一定信初姑娘,小知说不上原因,他也相信初姑娘,明天去求宁王,希望宁王能允许王妃和他们一起去。
莫问等人:……
既然小知这么说可能有他的道理吧!
……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天气放晴,清晨的一缕阳光通过窗棂照了进来。
初雪蜷缩在拐角一夜,眼睛一片乌青,青儿在门外轻轻说道,“王妃,请快点洗漱,王爷叫您过去用早膳!”
初雪微微一滞,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
落子轩坐在花厅圆桌前光着膀子,刘大夫正在给他上药。
初雪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碎花裙, 绾个飞仙髻,略施粉黛,清丽脱俗,只是睡的有些不好,十分憔悴。
走进花厅,她远远站像个门童。青儿小声道,“王妃,您快过去坐吧,一会早膳该凉了。”
初雪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刘大夫给落子轩换药。
她这会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个创口就在心脏位置,可他为何没事呢。
落子轩眉目阴沉,他知道初雪在想什么,冷声道,“过来坐,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本王!”
初雪愣了愣,回过了神,向圆桌走了过来。
此时,刘大夫已经给王爷包扎好了伤口,他向王爷告辞,慢步走近了王妃,拱手道,“老夫见过宁王妃。”
初雪不会行礼,拱手好像也不对,她只是轻轻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刘大夫笑了笑,“听闻宁王妃懂得医术,王爷后背的伤还是王妃给处理的,那几种草药配的很好,有机会老夫一定要找王妃切磋切磋。”
初雪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将刘大夫往门口引了引。
落子轩皱起了眉头,他身后的丁一更是瞪大了眼睛,胆子够肥,公然打听王爷的私隐。
初雪瞥了一眼落子轩,又转过头来,“大夫,我医术拙劣,实在没法和您比,倒是有一件事我想跟您请教,这心口被刺可有医法?”
刘大夫略有尴尬,捋了捋胡须,转头看了看宁王,又对初雪笑了笑,“不可说不可说!”
微微颔首告辞。
初雪无奈,只能提着裙摆向落子轩走去。
她不敢离落子轩太近,在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落子轩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将面前的绿豆糕和栗子酥移到了她的面前,“怎么,离本王那么远是怕本王杀了你,还是你怕再杀本王一次?”声音里拖着长长的尾音。
初雪地下头去并不搭话。
青儿将一碗银耳百合粥放到了她的面前。
初雪看了青儿一眼,“青儿,帮我把勺子拿掉。”
青儿愣了一下,照做了。
她十指被缠着厚厚的纱布,压根没法用勺子,她只能将碗放在桌子上,一口一口的舔着喝。
青儿面露难色,“王妃,奴婢帮你吧!”
初雪摇了摇头,她并不喜欢被别人喂饭。若不是不方便,今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