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掐准了时间,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出门左转就看见了那几个趴门偷听的侍卫们。
“你看这门多干净?”一名训练有素的侍卫意识到被发现了以后,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这灯也够亮。”另一名训练有素的侍卫配合道。
“我要见母后。”沈清若哭着说。
“娘,娘娘您别哭啊,怎么了这是?”侍卫道。
“反了天了,你们殿下新婚之夜丢下我一个人去找了别的女人。”沈清若道。
“啊?刚才不是还玩得好好的吗?”侍卫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变态的一幕,“难道是殿下他挨腻了鞭子,又想体验一下挥鞭子的感觉,结果娘娘耍赖?”
“刚才玩得正愉快着呢,你们殿下突然又说没意思了,说我没有那个女人力气大,打在身上不轻不重的没意思,丢下我就走了,我能怎么办?”沈清若觉得效果还不够,酝酿情绪又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就说我们殿下有点特殊癖好。”侍卫道。
……
平蕊今天晚上格外地舒心,问就是秋迢那个蠢货没来找她。
“平蕊!”房门被敲响,这是秋迢那个蠢货来找她了。
平蕊今天晚上又格外地不舒心了。
换上了一副忧伤的模样,使劲揉了揉双眼,停顿了几许才去开门。
“她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