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拉着他的衣角，小声问：
“你还走吗？”
顾衍眼神赤裸的望着她。
苏安轻咽了一口，抬头看着他说：
“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见顾衍没有说话，苏安跳起来一刻都不敢耽搁：
“你先看看电视，我很快的。”
说完拿起衣服一头钻进了浴室。
简陋的小屋，电视里还在放着陈词滥调的言情剧。
电视里的女主人公拽着男主人的衣袖，哭泣道：
“我爱你，我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顾衍靠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只蜜桔，剥了剥，嘴角露出笑意：
台词挺经典的，不错。
哗，水声传来，很响，让人无法忽视的响，感觉细腻的头发一下就会被打湿。
水珠四溅，顺着皮肤的肌理向下。
从白瓷似的脖颈。
到胸，到肩胛。
拂过细腰坦腹。
脊骨处分流。
又浅浅地汇聚在腰窝。
蜜桔在顾衍的手中拨开，圆圆鼓鼓的形状，拢起，按压时发软一股子熟透了任人采撷的模样。
顾衍摩挲着桔瓣的缝儿，指尖向两边一抠，慢慢掰开，有汁水沾在了他的手上。
撕下一瓣蜜桔，在嘴里慢慢嚼着，甜的厉害。
水声戛然而止，苏安洗完了。
啪嗒啪嗒的拖鞋声，苏安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没穿衣服，身上围着一条粉色的浴巾，延伸至膝盖，浴巾上绣着一只洁白的茉莉花。
湿哒哒的头发顺着发间往下滴水，身上的水迹擦了的，却擦的很潦草，皮肤上晃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水光。
顾衍轻咳了一声，转手想去拿水。
苏安停在电视前面，正对着顾衍的方向，她俯身把水杯递了过去，开口略带沙哑地问：
“喝吗？”
顾衍的目光在她低沉下的身子上扫了一眼，又赶紧收了回去，答：
“不喝。”
苏安恍若清纯无知者，她手捧着水杯在顾衍身边坐下，噘着嘴喝水。
半杯白水见了底，肌肤表面的水痕也蒸发了。
滴答，发梢的一滴水落在肩头，苏安皱着眉说：
“啊？好湿啊...我再擦擦。”
她走进浴室拿出一条毛巾，站在沙发，离顾衍更近了，一下一下揉着自己的脑袋，单薄的肩膀拧过来拧过去，膝盖到脚踝处的皮肤白到发光。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衍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心咚咚直跳。
他拿起水杯猛灌凉水。
一杯，两杯，三杯。
火像浇不灭似的，越烧越旺。
苏安坐在他的身边，擦到半干的头发毛茸茸的，手感应该很好。
她轻启朱唇，低声说：
“顾衍，你知道吗，刚才洗澡的时候，我一想到你在外面，就觉得，就觉得水好烫。”
顾衍的身子抖了一下，他眼底赤红，转身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声音嘶哑的道：
“这么多年，你跟那些人在一起，就学会袒熊漏柔给别人看了？”
苏安慌张回：
“不是。”
顾衍将她勾在怀里，手掌贴着她瘦削的脊骨。
苏安止不住的颤，顺从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妒火将顾衍烧的皮开肉绽。
他搂着苏安，警告她，威胁他，给她下了一道死命令：
“以后，就只能给我看。”
苏安轻点了点头，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