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
姜一宁停了下来:“思扬，不困吗？”
纪思扬摇了摇头:“要不美女姐姐上床陪我睡？”
怕姜一宁不肯，又开始撒娇，纪思扬发现每次只要他撒娇，美女姐姐一定会答应他的，果然，这次又成功了。
纪思扬掀开被子，姜一宁躺了上来，靠着床头，用手轻拍着纪思扬的肩膀，继续讲起了故事。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声音开始变得缓慢而小声，渐渐的，房间安静下来，不知何时，姜一宁已经靠着床头睡着了，纪思扬自然也一样是睡着了。
楼下，顾陌川坐在车后座抽着烟，车内的烟味很重，这是他今晚抽的第几根，已经记不清了。
其实十点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只是一直在车上等着，陪着他一起等的还有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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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阳不明白他家老板为什么到家了，不上去，要在这里等着。
至于等什么，只有顾陌川自己知道，他在等她睡着。
程阳从后视镜偷偷看顾陌川，发现他一直在看着楼上，不知在想什么。这种奇怪的行为似乎是从昨晚开始的。
突然，他想起今天开会时听到了那位姜老师，难道那位老师没回去，还在老板家？那面对这种情况，正常的做法不是应该迫不及待的回去吗？怎么老板这幅德行，这是闹哪样啊，他不明白。就在他昏昏欲睡时。
“程阳，明早七点过来。”顾陌川突然开腔，因为抽了太多烟的关系，声音还有些沙哑。
没等程阳反应回来，“碰”的一声，车后门已经被关上，人已经走远了。
程阳就看见他老板的背影，以及步伐略有些慌乱，看出来是有些着急的意思。刚刚不是不急吗？这会怎么...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原来客厅里都黑了。
这么说，人都睡了？难道他老板今晚要...
后面的事情程阳不敢多想，他觉得他老板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但转念一想，上面的那个姜老师可不是普通女人，就那逆天的长相，说不定，他家老板真的把控不住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越想越离谱，就此打住，程阳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想起老板说的距离明早七点。
他还有不到七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叹了口气，感叹:这年头打工不易，做大老板的贴身助理更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