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旺和来保回到客店,收拾行李,还了房钱,等着王管家。第二天正午时分,王管家来到客栈门口,一个青衣小厮陪在左右。
两人赶紧迎上前去,王管家吩咐小厮从店里买一些吃食,来旺自然是抢着付钱。
于是一行人朝着清河县出发,一路无事,王管家颇健谈,来旺,来保也是舔的王管家舒服极了。
东京离清河县不算远,一路都是平坦的大道,马车行驶平稳的很,第三天就进了清河县地界。
来保提前骑着快马把消息送到,好让西门庆准备一番,免得失了体统。
来保见西门庆,把东京所干的事,从头说了一遍。西门庆听了,一块石头方落地。听到蔡府管家这样的通天人物来了,急的跳脚,赶紧吩咐家人打扫院子,自己亲自骑快马去迎接王管家。没走几步就见一辆箱式朱红马车驶来,西门庆知道王管家来了,快步上前为王管家撩开帘子,王管家从车里缓缓探出头来,来保放下凳子,扶着王管家下了马车。
西门庆上前行跪拜之礼,王管家伸手搀起西门庆道:“西门家主太过客气,我一个下人怎么能受的这样的大礼。”
西门庆道:“能够给大人行礼是我的福气,大人一路舟车劳累全是我拖累的。”
西门庆前面引路,两人进了大门,入了前厅。西门庆叫了清河县同庆楼的厨子到家里,吃食丰盛的不是一般,席间西门庆敬酒不断,王管家看着满桌子的菜肴,赞不绝口,可是没有动几筷子,西门庆眼睛雪亮,哪里看不出来,只是清河县如何比得上东京,王管家这个蔡府红人对菜肴浅尝辄止也是正常的。
西门庆心里暗暗焦虑,如今自己亲戚陈洪倒了,虽然自己侥幸躲过一劫,谁知道哪天无端的祸事又落到自己身上,这蔡太师自己必须要贴上,西门庆暗自琢磨如何搭上这王管家才好。
用完膳。王管家推辞劳累要休息一下,不日将携带西门庆许诺的财物回东京。
西门庆道:“王大人不必如此急着回去复命,蔡爷爷的东西小的已经备好,只是小的好不容易见到你一面,怎么也要孝敬一番才好。不如明天陪大人看看清河县风光。”王管家道:“明天再说吧,今日累了。”
西门庆见天色已晚,王管家要休息,也不好打搅,躬身施礼退下,
西门庆自己一人坐在厅里思索如何做通王管家的关系。正在这时,来保引着一个青衣小厮进来,西门庆认得此人是王管家的随从,那人见到西门庆道:“西门爷爷,我家老爷睡觉有个习惯,要有人陪睡才行,否则无法入眠。”
西门庆听到这话心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起身道:“我考虑不周,烦请小哥告知王大人,我马上找人过来。”小厮躬身离开去禀告王管家,西门庆略沉思笑着对来保道:“马上去李家大院把桂卿找来,”来保知道事情重要不敢耽搁,骑马奔向李家大院找那李桂卿,
西门庆在前厅里踱着步子,神情间有喜色,原来这厮喜女色,这就好了。
不多时,李桂卿到了,自然是花枝展,妖艳无比。见到西门庆便盈盈下拜,西门庆见到李桂卿低声道:“今晚这位老爷给我伺候好了,莫要出错了。”李桂卿点头道:“大官人交代的自然办到。”
西门庆看着李桂卿袅袅娜娜的背影,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妥,但是也不知道什么地方不妥。
西门庆坐在前厅厅细细思索,不想片刻后,李桂卿捂着脸哭着来到,西门庆大惊急忙迎上去道:“出了何事,”李桂卿委屈地道:“那人好奇怪的脾气,我只是和他说了几句话,就将我干了出来,还打了我。”两人正在说话,远远地王管家随身的小厮走来说:“我家王老爷一向不要院里的女人的。”西门庆这才明白其中的原由,悄声打发了李桂卿,对着青衣小厮道:“在下实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