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在自家花园里醉酒睡了一夜,秋风秋露寒侵骨,之前在妓院里掏空了身子,又强行和李瓶儿交欢,第二天顿时神志不清,身体虚寒不止,哆嗦不停,高烧呕吐。妇人不但不心疼,还再三埋怨说道:“你在外边贪酒恋色,胡搞乱搞,如今出事了吧,平时说也听不进去。”这女人唠叨了半天,见到花子虚半死不活的样子,最后叫丫鬟请了大街口的大夫蒋竹山,蒋竹山看了花子虚的眼瞳,扒开嘴巴,最后把脉完毕道:“花大爷是体虚过度,内火攻心,有加上受寒才会是这样,只要将养有一段时间不近酒色,就会好转起来。”说完给花子虚开了几副药草,教给李瓶儿使用的方法,那将竹山边说边把眼睛在李瓶儿身子上下看个通透,眼里一丝贪念隐现,但最终化为无奈。
李瓶儿送走将竹山,叫丫鬟煎药给花子虚服下。果然灵验,花子虚渐渐地清醒过来。
转眼九月重阳节将近,花子虚将养了许久,身体还转大半,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叫花子虚不近酒色,俨然是叫一只饥肠辘辘的狗子对着一堆大便不动声色,这是不可能做到的。李瓶儿也是告诫了花子虚,花子虚全当李瓶儿吃醋撒泼,心中更是难耐。
重阳节这天,花子虚就叫了两个妓者,请了西门庆,又邀应伯爵、谢希大、祝实念、孙天化四人一起赏菊花。李瓶儿本来不同意,但见有西门庆心里就欢喜了。
众人饮酒作乐繁星满天时还不散去,西门庆到外边解手,刚要提裤子,后面一人突然抱住了身子,心里一惊,一阵幽香传来,西门庆闻出是李瓶儿的体香,
西门庆怕有人看到,伸手去解开李瓶儿的手,不防裤子滑落下来,李瓶儿格格笑出声来道:“今晚少喝点,”西门庆听了,欢喜不尽道:“那是自然,免得晚上耽误事情”。李瓶儿弯腰把西门庆的裤子提起系好,西门庆想乘机把李瓶儿按在胯下,但是前厅不时传来的嬉闹声,不由皱起眉头,只好权且忍一忍了。
小解回来,西门庆到席上连酒也不吃,大家左右劝酒,西门庆全部顺势以各种理由给了花子虚,只是装醉不吃。
外边传来二更天的梆子声,那李瓶儿在外边等的不耐烦了。只见应伯爵、谢希大等人还是不停的吆喝劝酒,兴致极高。李瓶儿叫小厮请下花子虚来说:“你与这伙人吃到什么时候还不散去,还不如到院里吃去。休要在家里吵闹。半夜三更,我哪里耐烦!”
花子虚醉醺醺道:“你说的,那我就和他们院里去。”妇人道:“你去吧。”这花子虚晃晃悠悠走来对众人说:“我们往院里去喝个尽兴。”
应伯爵道:“嫂子同意了我们才好起身。”子虚道:“刚才已是说了,叫我明日回家。”众人顿时起身朝着妓院奔去。
西门庆推醉了回家,走到金莲房里,不久,就往花家围墙下花园里去了。少倾,只见丫鬟迎春趴在墙,学着猫叫,西门庆立刻落去纵身跃到墙上。只见李瓶儿已经在墙下昂着头等着了,西门庆下了墙。李瓶儿打发走丫鬟,西门庆横抱起李瓶儿,两人进了房中,关上门上床交欢。
房中二人云雨两回后,正在说话,突然外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西门庆一惊坐起穿衣,李瓶儿也慌忙不止,就听外边一个小厮道死命的拍门道:“奶奶醒来,花爹在院子出事了。”
李瓶儿听完这话知道不花子虚倒是镇定下来了,吩咐西门庆躲在帷幔后面,自己先出去看看,李瓶儿穿好衣服打开门大骂道:“深更半夜的急着投胎去,老娘不要睡觉了。”那小厮道:“花爹在院里昏死过去了,”
李瓶儿心里厌恶嘴上说:“这挨千刀的,不叫他去非要逞能,叫辆马车赶紧拉回来。”
外边的话西门庆听的真真切切,李瓶儿打发走了小厮,进屋来,西门庆也不好再留在这里,于是又翻院墙回到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