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在妓院中与李桂姐依依不舍,终于还是回到家里过生日。
月娘暗使小玉把孙雪娥和李娇儿叫来,对两人道:“大官人才到家,又是他生日,你们看着办,得饶人处且饶人!。”孙雪娥道:“大娘就是慈善,那贱人都这样不知廉耻,我们不为自己,也为西门家风啊!”一番话说的吴月娘面露难色,只是叹气无语。两人见到吴月娘无话可说,便起身告辞,望着两人的背影,月娘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两人径直朝着西门庆房中走去,孙雪娥李娇儿两人把金莲在家和小厮琴童瞎搞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和西门庆说了。
西门庆每日在外边胡作非为,良家妇人,妓女娼妇把玩无数,如今自己的头上长出了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怒气从脚底板一下冲到了头顶,一脚踢翻房里的桌子,茶具碎地满地都是,暴跳着冲房子,也不管孙雪娥和李娇儿。
到前厅坐下,派人叫琴童。早有和金莲熟识的人报与潘金莲,金莲昨夜和琴童运动了大半宿,身子疲乏得很,正躺在床上补觉。听了这话,立刻翻身下床,让春梅赶快叫小厮到房中。
两人对好供词,嘱咐千万不要说出来,又把送给琴童的东西收了回来。可惜太慌张,忘记取回了香囊葫芦。
琴童被西门庆叫到前厅跪下,旁边两个小厮拿着鞭子。西门庆道:“贼奴才,你干的好事?”那琴童装作无辜的样子,惊慌地看着西门庆不知所措。
西门庆叫两个小厮搜身,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西门庆道:“藏的紧啊!剥了衣服看看!”当下两个小厮扯光了琴童的衣服。终于在他内裤上发现了锦香囊葫芦。西门庆一眼认出是潘金莲裙边带的物件,脸色更是沉了几分,问琴童道:“锦香囊葫芦从哪里得来?是不是金莲给你的?”
琴童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是小的一天打扫花园,在花园内拾的。”西门庆咬牙切齿地命令:“给我往死里打!”
琴童知道,若是说出来定是死路一条,于是一条道走到黑,死不认账,挨了三十棍,打得琴童屁股鲜血顺大腿滴在地面上。西门庆见到琴童如此模样还是没有说,心里就有了几分相信,但是刚才看到琴童把锦香囊葫芦系在内裤上,想到金莲把此物挂在腰间,有时还拿在手里,放到鼻尖,心里十分恶心。
吩咐道:“把奴才赶将出去,再不许进门!”琴童捂着屁股,磕了头,哭哭啼啼出门去了。
潘金莲在房中听见琴童的叫声,身子先是热汗不止,后又冷汗直冒。
不多时,西门庆进房来,金莲小心地迎了过去,却迎来了西门庆一个大耳刮子,直把妇人打的趴在地上,用手捂着脸。
西门庆吩咐春梅:“把前后门插上,不让一个人进来!”自己脱了外衣,光着膀子,穿着一件绸缎宽松内裤,拿了一张椅子,坐在院内花池子旁边阴凉里。花池子里粉色月季花开的灿烂,在烈日下显得很是娇艳。西门庆取了一根短短的鞭子在手里,冲着屋里的潘金莲喝道:“淫妇出来,”那妇人自知理亏捂着脸到了院子里,西门庆道:“脱了衣裳跪下!”,潘金莲看着西门庆手里的皮鞭,脱去了上下衣服,跪在面前,低垂粉面,不敢出一声儿。西门庆便问:“贱淫妇,你乱搞的事情我已审问明白,琴童那小奴才都说出来了。你跟我说,我不在家,你与他搞了几次?”
妇人心知不能承认,哭着道:“我没有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你叫我怎么说,莫不是叫我现编给你,自从你这半个来月不在家里,我白天里只和玉楼一起说说话,下下棋,到晚上早早关了房门,躺在床上想一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连大门都不出”。
西门庆听到潘金莲夜里想人,来不及思索,立刻大骂道:“贱人,你想那个狗贼,还不招来?”潘金莲听到这话扑哧笑出来了,西门庆听到潘金莲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