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这句埋怨的话。
“哦，我习惯这个点睡了，程曦也跟我一样，老年人作息，不好意思了，以后我再请客。”李言看起来并不在乎这些人的心情。
毕竟他从下午开始忍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也是看在从小玩伴的情谊上才留他们到这么晚的。
孙磊见其他四个人也都在陆续起身，拿衣服，拿包要走了，他才有些不开心的拿起他的衣服，跟着一起出门了。
客人走了以后，程曦看着满目狼藉的家，朝李言无奈的笑了笑：
“得了，你收拾。”
李言拿起茶几上的一个酒瓶子，顺手丢到了垃圾桶里：
“对不起啊，想着是从小的朋友才答应他们聚一聚的。”他向程曦道歉。
程曦瘫倒在沙发上，刚才的社交让她有些疲惫：
“能理解你为啥后面就不跟他们来往了，确实跟你不是一路人。”
李言默默一个人收拾着这整个客厅的酒瓶子和烧烤签子。
程曦看着他：
“不过，这么看来，你确实没有什么朋友来往，唯一一个可以成为朋友的，还是张卫平这种中年人。”
李言看了看大门：
“如果都是他们这样的朋友，那还不如没有。”
程曦笑道：
“这就是向阳集团李公子的高处不胜寒么？”
李言看着她：
“我有你就够了。”
程曦心里一阵感动，但是表面上却没忍住吐了吐舌头：
“咦，你啥时候会说这种肉麻的话了。”
李言把客厅散落的垃圾全部收拾好了，正要把垃圾扔下楼，被程曦制止了：
“明天我叫了物业的保洁上来收拾，你可别亲自受累了，军训一礼拜还不够你累的？”
她刚说完，就看到了沙发缝里的一只手表，她把这只手表拿了出来，发现是一只女表。
“这谁的？”
李言接过来，看了一眼：
“是汪宁的。”
“你倒是挺认识的？”程曦发现李言这么快就认出这只手表是汪宁的，她刚才还比较感动的心情一下子又有些不舒服了。
李言忙解释：
“这手表是我妈很久以前送给她的，所以我认识。”
“你妈妈送的？”
李言看着她，欲言又止。
“有啥你就说吧。”
他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
“她……以前，我妈和她妈妈定的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