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朽亲手写的帛书,还有这只玉镯,是元木娘亲贴身之物,元老夫人深明大义,得知老朽欲着人前往青龙关,特意交与老朽的,元木恭孝,此物或许能助小将军一臂之力。烦劳小将军带上这两件物什,挑选好随行兵将,尽早出发。”萧衍拿出写好的帛书和一个用锦缎层层包裹着的手镯,还有一个装着钱贝的包袱交给子凤。
子凤上前接过,将帛书和手镯一并放入包袱内收好,将包袱系于后背。做好这一切后,子凤对萧衍道:“老太师,有此二物,子凤无需再带兵马随行,一人足矣。”
萧衍思虑了一下,答应了子凤:“也罢,小将军独自前往,倒确实是能早些到达,而且以小将军的身手,放眼天下也不见得有几人能敌。不过小将军切不可大意,一路上仍需加倍小心。”
“老太师安心,子凤定当小心行事。子凤稍候就出发前往青龙关,父亲的苍鹰仍在王宫附近,现在需借笔墨帛书一用,给大王和父亲他们传个讯。”子凤向萧衍借过笔墨帛书,简要描述了赤阳城现状以及自己的去向。
收起帛书,子凤向萧衍作别,走出王宫,唤来苍鹰,将帛书在苍鹰脚上绑好,让苍鹰回去找武丁他们。自己返回长山王府,取了弑神枪、龙鳞甲和缚仙索,又备了些干粮清水,骑上龙马,出赤阳往东,快马加鞭驰向青龙关。
青龙关,守关的元木以及关外的斟灌都得到了苍鹰投下的木牌。
斟灌当即下令全军后撤三十里,不得挑衅青龙关守军,同时如汤业一样派出探马往白虎关调查武丁大军动向。
元木则勃然大怒,将手中木牌捏得粉碎,当下点齐一千兵马,就欲杀回赤阳勤王。副将姜斌闻讯手持武涛秘赐令牌赶到校场,右手高举令牌,口中高喊:“大王御赐令牌在此,见此令牌,如见天子!”元木及众将士皆朝令牌跪拜,高呼:“大王万年!”
姜斌:“诸位请起,事出紧急,本将不得已请出大王御赐令牌,从即刻起,青龙关守军将士无本将之军令,皆不可轻举妄动!元将军,请随我到府内,有事相商,其余将士,各归其位!”
元木只得遵从,与姜斌一同返回府邸,其余将士也从校场散去。
将军府内,元木对着姜斌怒目圆睁道:“大王既然给了你令牌,让你节制于我,又何须让我挂这青龙关守将之名?如今那武丁已然兵犯赤阳,我欲率兵回师勤王,你又横加阻拦!既如此,我便不做这有名无实的青龙关守将,一众将士皆由你节制便是,我纵是一人也当杀回赤阳城!”
见元木发怒,姜斌忙满脸堆笑地向元木解释道:“将军息怒,末将虽有大王御赐令牌,却未敢有压制将军之念,更何况末将素来敬佩将军忠勇,对将军欲要带兵勤王之举,心中万分感动!只是那武丁势大,子泰奸滑,将军若贸然行动,只恐会中其圈套。我等须从长计议,计划周详,才能救下大王。事出无奈,末将才请出令牌,得罪之处,还请将军责罚。”
听了姜斌的一番话,元木消了怒气,对姜斌道:“是我错怪姜副将了,姜副将可有应对之策?”
姜斌道:“此事有些蹊跷,之前白虎关并无警讯传来,武丁等人怎可能突然出现在关内?虽然已经能确定那投下木牌的确实是子泰部落驯化的苍鹰,但也难保不是那子泰在故弄玄虚,所以得先探明虚实,末将马上送出信鸽往白虎关以及王城,查探武丁入关是否属实,信鸽往返两地均只需六、七日时间,将军先命人加紧修筑关内一侧防御工事,以防不测,待信鸽返回后再根据实际情况商量如何应对。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姜副将言之有理,就依你之言便是。”元木最不喜欢考虑这些复杂的问题,又没有什么领兵作战的经验,武涛当时让他来做这青龙关守将,一是做给天下人和巨灵族看的,二是本来就无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