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复乐对谢蕴的说法半信半疑,除却相如赋,慕容空月和凤南乐,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存疑惑。
君复乐一掌拍向谢蕴,谢蕴来不及反抗,堪堪躲过致命一击,却还是受了波及,咳出了一丝血。
身后的大树轰然倒塌,谢蕴半蹲下身子,捂着疼痛的胸口,直接开口说道:“咳,您是奔着我的命去的吧。”
“看起来你确实是被逼到魔教的。”君复乐冷冷的看向谢蕴,谢蕴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只能先平缓伤口。
“找个魔医,给她看一下。”君复乐吩咐道。
“是。”
凤南乐见事态稳定后,过去扶起谢蕴,在她耳边问道:“这是整哪出?”凤南乐确信谢蕴是故意受伤的,理由是什么凤南乐还不得而知。
君复乐看着被凤南乐扶起的谢蕴,继续说道:“加入魔教可以,不过你需要废了自己的功法。”
凤南乐听到这个要求皱眉,谢蕴攥紧拳头,反抗道:“这恐怕不行。”
“为何不行?”
“在下自幼便患有眼疾,若是废了在下的功法,那恐怕不行。”
这个理由让君复乐止步,诸位长老站在一旁,没一个人敢插嘴。
相如赋察觉到慕容空月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慕容空月整个人都往前倒去,嘴唇泛白,她惊呼一声,抱住他将要倒在地上的身体:“徒弟!”
相如赋顺手一摸,便感觉到慕容空月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她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一旁看戏的吟松风帮相如赋扶起慕容空月,对君复乐说道:“再请一位魔医给这位看看吧。”
君复乐点头,手下人立刻跑出去找魔医了。
经历了两场闹剧,下午终于把所有事情处理完了的君复乐走出书房,来到刚给慕容空月安排的房间,相如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吃着桂花糕,凤南乐和谢蕴守着慕容空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君复乐走进来,看了看四人,硬夸了一句:“你们这里...挺安静的。”
“唔......你来了!”相如赋看着君复乐一噎,开心的打招呼,嘴里的桂花糕还塞的满满的。
君复乐冲她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凤南乐和谢蕴走过去,对君复乐行了个礼,凤南乐率先开口说道:“师兄还在休息,魔尊有什么话不妨到外面说。”
“没什么大事,只是过来看看。”君复乐又看了一眼慕容空月,确定此人应该没什么大事后便走出房门。
相如赋急忙喝了几口茶水,咽下嘴里的桂花糕,说道:“这就走了?”
凤南乐对相如赋说:“看起来他大概就是象征性的看看。”
“哦哦,那予就继续吃啦,这个桂花糕很好吃的,你们要不要尝尝?”相如赋将装有桂花糕的小碟递给凤南月。
凤南乐对桂花糕也是很新奇,便拿起一块,谢着相如赋:“嗯,谢谢...前辈。”
转身对谢蕴说:“你要吃吗?”
谢蕴摇了摇头,继续聊着刚刚的话题:“你说天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剧情都这样了,居然还没有警告。”
“等到伏魔大会的时候在去调查吧,既然都这样了,那就接着这个剧情走吧。”
夜晚,君复乐书房里的灯火通明,魔教内一片寂静,树叶沙沙作响,月光洒在大地上如同一阵银雾。
“来了就说吧。”君复乐扔下折子,四周空无一人,连暗处的守卫都被赶走了,很明显君复乐这是在清场等什么人。
“好。”吟松风从房梁上跳下,走到君复乐身前。
“说说吧,为什么要留那个魔女?”吟松风直奔话题。
君复乐喝了口茶,不急不慢的说道:“魔教需要帮手,一个大乘期的长老可谓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