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惊喜,也许就是这终身大事吧。”
“唉,这丫头时常鬼灵精怪,我和你外祖就没多想,是我们疏忽了。”
“祖母不要多想了,总有一天,陶陶会查出真相的。”
“我一定要好好的问问这南岳国君,为何如此对令仪,让她处在那样的绝地。”
“恐怕一时间,难以如愿了,我们即便是写信过去,他也不一定收到,还可能被人利用这事发文章。”
长公主一脸疑惑,颜清白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她更是震惊不已。
“其实,他的人品,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唉,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之后,祖孙二人又说了几句家常,颜清白便送她去午休了。
丞相府。
午饭后,钱氏没有回院子,带着自己身边几个厉害的婆子,就在大厅里等着颜清白,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没见马管家回去,气愤的直接把茶杯给摔了。
“这个孽种,这是不愿意回来了,既然不想回来,就永远不要回来。”
她还真以为颜清白离不开相府似的,殊不知,是相府离不开颜清白。
说吧,她气愤的带着自己的才回了院子。
不一会儿,丞相府,厚德院里,传来老太太杀猪般的叫声。
“这个天杀的,孽种,这是要克死我呀。”
她那股子村里泼妇劲,直闹得相府里,其他人都赶过来也没停息。
颜清婉心里最看不起钱氏的这股子劲,可是没办法呀,谁让她是她是亲祖母,看着她对自己还不错的份上,她日常对钱氏的面子功夫做的也相当足。
“祖母,你这是怎么了?可得当心身子,不然,孙女该心疼了。”
看着钱氏哭喊的劲头,她真怕,她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过去了。
她还得为她守孝三年,再耽误了她和三皇子的婚事,本就是侧妃,她不能比正妃再入府晚,不然,她哪里还能站住脚。
“婉儿呀,还是你知道心疼祖母,那个小贱货,白眼狼,把祖母的院子都搬空了。”
她就知道老太太会因为这事大闹,正好让她帮助给颜清白要嫁妆。
颜清婉就开始哭啼啼的说道:“祖母,我们的院子也被搬空了,包括父亲那里也没能幸免。”
“这个孽种,就是来克我们相府的,我怎么就让他活下来了。”
颜志远一听吓得不行,连忙说道:“婉儿,赶紧把你祖母送到房里去。”
这要是被长公主的人听到,恐怕不用等皇上,镇国公都不会放过她。
他不知道的是,这府里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传到颜清白那里去。
话说,这相府现在表面上看着风光依旧,但自从颜清白把东西搬走,这相府已经是徒有其表了。
各院的财物大多都被颜清白搬空,波及最少的就是苏姨娘,因为她的主动送上门,颜清白故而给她了几分脸面,剩下那些小物件也没再找她要。
也得亏连氏素来是瞧不起二房的,所以,二房并没有在颜清白母亲嫁妆上占什么便宜。
虽然,颜相又让人重新置办了各院所需,但都是些普通的哪有那些名贵的物件看着舒服。
直到,颜清白走了,他一看府里账册,才知道,偌大的丞相府,家底只有区区十几万两,前几日,光陪颜清白院子里的东西就花了近三万两。
一向宽裕的他,如今出门在外也捉襟见肘。
府里那些铺子和田地,他让蒋平着人去清查,才发现每年也没多少盈利,合着这么多年,连氏都是吃喝凤令仪的,也没多用心经营相府。
回到屋里,颜志远才开口道:“母亲,京都不比老家,什么话都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