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就是呀,点穴,还下药,这不多此一举吗?”
“这奴才肯定撒谎了。”那群八卦的妇人又嘀嘀咕咕的议论起来。
颜清白岂会看不到颜志远的眼神,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表演。
这时,颜清白走到一位年约五旬的大人面前,标准的行了一礼。
“不知孙太医,可否能为家奴诊一下脉?好歹是一条性命,莫冤枉了她。”
一个知书达理,宽厚待人的大家小姐形象,被她演绎的恰到好处。
“既然大小姐相请,那老朽就上前一试。”
请太医给奴才号脉,也就颜清白敢如此了。
但就算不给她面子,也得给长公主面子呀。
孙太医仔细号了花嬷嬷的脉,然后轻轻摇头道:“此人,没有任何被下药的迹象。”
奴才当众撒谎,想陷害大小姐,而且是夫人的贴身陪嫁丫鬟,这不明摆着有人指使吗?
这下众人议论的更欢了,连男客们也不禁频频摇头,表示道德败坏。
其实,这花嬷嬷还不到四十岁,听太医说自己没被下药,还遇到那样的事,又被众人认为撒谎陷害主子,再经过事,也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孙太医当然查不到花嬷嬷中毒,因为颜清白回去的路上,正好看到花园里有一种叫金洋花的花儿有麻痹作用,就让红鸾给她下了些许金洋花,短暂的麻痹,这种花现在只是被人当做普通花儿。
连月茹气的头晕,颜清婉也恨不得杀了颜清白。
看得颜清白差点都笑场了,这大女主好沉不住气,这点小委屈就受不了,她最后到底是怎么母仪天下的?
其实,不是颜清婉沉不住气,只是她没想到以前那么好忽悠的颜清白,今日变的如此难缠。
颜清白岂会轻易放过她们,这场捉奸人大戏还没唱完。
“花嬷嬷,既然你说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姑且当你说的全是真的,那你之前在哪儿?又如何到此处的?”
“奴婢今天在碧月院当值,突然见一个人影从夫人房里出来,就连忙追去瞧,谁知才追了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敲晕了。”
颜清白心里乐了,她要的就是花嬷嬷心理防线崩塌之际,让她说出这男子是从连氏的房里出来的。
她赶紧装的义正严词的追问:“你说这男人是从母亲房里出来的?”
“是……是呀!”
此时,花嬷嬷还没反应过来,连月茹却知道不好了,就装晕了过去。
颜清白岂会让她如意,跑去孙太医那里求了银针,还挑一个最粗的,照着她的人中就扎了下去,连月茹不得不醒。
不等颜清白再问花嬷嬷,颜清婉就先发制人。
“花嬷嬷,你确定你看到的是这个人吗?”
“不确定,奴婢只看到了个虚影。”
此时,花嬷嬷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多么大的错误,而且她确实看到的只是个虚影,但此刻所有的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时,门子被带到,看他抖抖瑟瑟的样子,就知道被人警告了。
“你可见过这个男子?莫要胡说,可要好好回答。”颜清婉又抢先发问。
这警告要不要这么明显?还开口呢,就说人家胡说。
“没,小的没见过此人。”
颜清婉这才满意这门子的回答。
颜清白无奈的说道:“你能抬头看一眼吗?你看都不看,就说没见过?”
那门子连忙抬头看过去,只见那男子瞪着大眼死去,脖颈处都是鲜血。其实,花嬷嬷自己都不知道,她刺这男子时,他已经死了。
其实,颜清白本没打算杀他,奈何男子想反控她,她一招反擒拿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