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凝聚后再变成雨滴下落。
时间流逝，叶杉的气海竟隐隐作痛，像是又要扩张！
他没敢放任它的扩大，因为按理来说，他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极限了。
叶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足足过了半小时，他确认自己能控制住后，这才慢慢地冲击。
随着池水中的金色精华越来越少、越来越稀薄，叶杉手中运转的元丹渐渐凝实，他释放了一晚上的精神力，凌晨时分睁开眼睛时却一点都不累。
直到雪山雾冷塔完全被吸收，他这才慢悠悠地进了阶。
叶杉伸了个懒腰，喟叹一声，“啊，舒服。”
第二天叶杉去到练武场，鸿道真人迟迟不来，他便百无聊赖地拿着剑转来转去，转了几十回后，师父终于来了。
今天是鸿道真人第一次夸他，“殿下果然是天才，能把这雪山雾冷塔的效力发挥到极致，甚至突破了原有的极限。”
叶杉谦虚了一回，“还好，还好。”
鸿道真人道：“殿下，不该谦虚的时候就不要谦虚了，我只是在夸你的天赋而已。”
叶杉听出来了，师父在内涵他不努力呢。
今日的训练量很小，小到叶杉怀疑师父又想给他弄些高难度灵技。
鸿道真人说道：“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不可能每天都在这里教你。”
叶杉正和晨阴剑在原地玩，闻言，他眨眨眼，站直了。
鸿道真人又道：“我要回云川学院了，需要闭关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多久啊？”叶杉大胆猜测，“一百年？”
“……”
鸿道真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让殿下失望了。短则两三月，多则一年。总之，在你去百伽璃学院之前，我会出关的。”
叶杉心下可惜。
“所以，殿下你还是用点功，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出关后会检查你的功课，如果你没有进阶……甚至还退步了……”
鸿道真人毕竟是参宿境界，一个眼神过来，很有属于老师的威慑力。
叶杉赶紧道：“师父你放心吧，我会努力的！”
鸿道真人：“……”
努力这个词从叶杉嘴里说出来，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