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叶杉幽幽叹了一口气，“她太厉害了。”
“这有什么，你也可以做到的。”顾瑾岚收拾着药箱，“蔺家世代尊崇体术，她肯定是从小就在练了，你刚练了十天就能打到她的肩膀，已经很厉害了。”
叶杉不敢相信，“真的？”
“当然了。”
叶杉又问道：“如果只比体术，你能打赢她吗？”
顾瑾岚在桌子旁边坐下，很认真地想了几秒，“能。”
“这么肯定？”
顾瑾岚说：“我好歹也是从小练到大的，虽然并不专精体术，在招式的变化上有可能不如她，但是我毕竟比她高两阶，境界是很能说明实力的。”
叶杉说：“她之前也和一个闻道二阶的人打过，但是她赢了耶。”
顾瑾岚挥挥手，“蔺湘湘作为蔺家的直系，在体术上面有与生俱来的优势，再加上家族把好东西往她身上砸，如果不能越阶打赢一个普通的闻道二阶，那么，还是趁早把希望放在下一代身上吧。”
叶杉眨眨眼，“好严格。”
顾瑾岚一手撑在桌子上，单手托腮，“不算严格啦，这是对中心城天才的基本要求。”
“这话听着感觉怪怪的。”
“哈哈哈。”顾瑾岚笑起来，“真的不严格，我之前就和你提过，中心城是最高级别的‘内界’，排的上号的家族本家都在这。占有的资源是下界无法比拟的，就算是最普通的人，也能硬生生堆成一个精英。”
叶杉并不觉得顾瑾岚是在炫耀，他的语气很平淡，只是在述说一个事实，而且用词算不上客气。
“我怎么感觉，你的话……”叶杉停顿了一下，思考着该怎么说比较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家族……啧，瑾岚，我读书少，说话不中听。”
“你大胆说。”
叶杉点点头，“如果冒犯到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感觉你好像看不起这些家族的直系什么的。”
他说完，见顾瑾岚一直看着自己，眼神很亮，好像是看什么稀奇的宝物。
叶杉上身不自觉往后退，“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顾瑾岚露出一点笑意，“不全对，我并非看不起家族子弟，你看我，我不就是极其正宗的世家子弟吗？我不至于讨厌我自己。”
“那你是？”
顾瑾岚清了清嗓子，说：“我先说好，我可不是非要提教廷，只是一说起仗势欺人和目中无人，就不得不提起这个势力。”
叶杉笑了笑，“你说吧，你在我面前说的教廷的坏话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