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顾瑾岚：“从教廷备选继承人的角度来说，她的实力弱、势力小，没有大的政绩，所以受重视程度低，自然地，针对她的人就少。教廷的那个老……”
他可疑地停顿了一刻，改口道：“教皇流连风月，妻子众多，所以孩子也很多。据不完全统计，他自从继任教皇后，生了一千多个孩子。”
“等等，一千？！”
叶杉沉重的心情顿时被这个数字打碎了。
“是不完全统计，他有名有姓的妻子有两千多个，他可能还有其他的相好。他对妻子的唯一要求是漂亮，所以许多妻子只是小家族的女子……男子也不少。”
“很多孩子不是在教廷长大的，直到展现出高天赋才会接回教廷。即使，从出生就生活在教廷的孩子，也得出去历练一番。”他看着叶杉，“你和冥明在遗弃地相识，应该知道她是去做什么的。”
叶杉点点头，心头仍在震惊着，一边惊叹教皇竟是个种马！一边想着修真的世界有没有花柳病。
他叹道：“真是……”
久久，还是只能憋出一句，“震惊。”
顾瑾岚耸耸肩，“中心城大部分家族都是唯实力主义至上，但是像教廷竞争这么残酷的，还是少见。毕竟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对父亲也没什么感情，甚至教皇还非常鼓励这种竞争，所以厮杀起来毫无顾忌。”
他作思考状，“最有名的一次，漠水殿下直接冲到其他皇子的地盘，杀人放火，听说墙壁上都是烧干的黑血。但最后教皇也没有追究他，不过还是做出了一点改变，从此以后，皇子们的竞争就摆到了明面上，每年都有擂台赛，赢了排名就上升，输了就下降。”
他又道：“说起来，这也算是中心城很有看点的比赛了。”
叶杉：“不是教廷的人也能去看吗？”
顾瑾岚笑了笑，“不仅可以去看，还有现场直播呢，还有专门的榜单。”
叶杉眨眨眼：真是……见鬼。
顾瑾岚拿出白色圆球，投射出一个小屏幕，点了几下，屏幕上出现一个榜单，提名是“秀才榜”。
秀才……叶杉稍微有些出戏，“看看冥明在哪。”
顾瑾岚搜出来，果然出现了冥明的基本资料，排在第二百六十七位。
叶杉沉吟片刻，“我记得你们叫她九皇子，这个九是什么？她才十七岁，一千多个孩子，她年龄总不可能排在第九个吧。按照榜单来说，也不是排在第九位。”
顾瑾岚摇摇头，“我不是教廷的人，这种事情我没有关注过，不知道教廷是怎么算的，但九皇子是教廷封的，对外的说法都是这个，所以我这么叫她。你要是感兴趣可以问问本人。”
“好。”
说了一通，叶杉这才想起最开始的问题是什么，心道：唉，还是去修炼吧，虽然不能帮她什么，但是好歹别给她拖后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