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杉说：“是这个。千寒前辈也修习过这个灵技？”
千寒点头，脸上的笑多了几分实质的温柔，“这是当年我和上阳一起创造的。”
叶杉心里一震。
千寒说：“原本我和上阳是为了发动融合神技阴阳两仪，没想到恰巧合了天道的每一个境界，于是流笙把它记在了随念书上。也算是我和上阳功德一件。”
叶杉注意到一个陌生的名字，以及随念书，他知道随念书是先神的神器，所以不难猜到，千寒口中的流笙就是先神。不过这离他太远了，他无心去了解，既然这灵技是千寒创的，应该非常了解。
他问道：“你能知道我无法融合灵力的原因是什么吗？”
“你再试一次。”
说实话，叶杉有点害怕，但是不尝试不行，他这次的尝试比前两次都更小心，但还是炸开了！幸好他早有准备，把灵力球扔了出去！让它在半空中炸开了。
这下子叶杉倒是看清了它爆炸产生的情景，它并没有火焰，更像是一团气体不堪受压而炸开。
千寒说：“灵力控制、精神力操控都是上乘，并没有问题，最大的可能，是你的理解出了差错，也许你可以再去看看灵技谱。”
叶杉思考片刻，“我觉得并非如此，冥明说过这种灵技谱一旦打开，所有的信息都会毫无保留地传输到识海中。”
“即使是同样的信息，不同的人，有可能得出完全不同的结论，再看看总没有错。”
他想了想，觉得千寒说的有道理，于是点点头，“也是，那我再看看吧。”
然而不管看多少次，他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叶杉心想：那没办法了，等再见到瑾岚的时候问问他。唉，也不知道下次见到他是何年何月了。
刚刚又爆炸了一次，叶杉现在没有继续尝试的想法，万一又被炸到了还得麻烦医师，人家毕竟是冥明的下属，一直给他治疗算什么事，怪不好意思的。
出了境界之地，冥明看着他的衣服道，“你这衣服不能穿了，得换一件，等到了方丈再买吧。”
叶杉自然是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