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该说的就好,现在请一位大夫随我上楼。”说完,陈叔侧身请人上楼。
大厅安静无言,谁也不愿当那个出头鸟,都在相互试探。
“我先来。”一位身穿长褂,油头粉面的年轻人率先站了出来。
“这位大夫,请随我来。”陈叔带着人直接上了楼。
两人一走,楼下众人开始交头接耳。
“这小生是谁啊?师从何门啊?”
“哪有什么师门啊,他懂个屁的医术,就在花柳街那里当个骗子,为人浪荡,好色的很。”
“那......他最好别做傻事啊。”不少大夫都为他捏把汗。
三楼主卧内。
“宝贝别怕,有很多中医来给宝贝看病,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应柏森像是安慰床上的人,也像是安慰自己。
房门被敲响:“先生,有大夫来看诊。”
知书上前打开房门。
年轻大夫一进门就开始随意打量,看见知书后两眼微眯,打量的目光更是让人恶心。
知书忍着恶心,把人领到床边。
年轻大夫看清床上躺着的人不禁让他惊讶,好漂亮的人,就算病着也难掩少女天姿,他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应柏森把林湜奈的一条手臂拿出被子,知书在手腕处盖了一条手帕,就示意大夫可以号脉了。
年轻大夫慢慢把手搭在林湜奈手腕处,即便是隔着手帕可手下的肌肤仍是软嫩无比,让人想毫无阻隔的触碰。
一旁的应柏森眸色阴冷的看着大夫一直滑动的手。
不懂医术的男人只是留恋手下的触感,久久不愿离去。
这时知书看出端倪,出声阻止:“大胆登徒子。”
应柏森直接掏出床头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抵在男人的脑袋上。
“找死。”应柏森阴冷开口。
“森......森爷饶命,小的知错。”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跪倒在地。
应柏森不和他多言,直接把人扔给门外的手下,门外的人自然也知道他家主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