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竭看着两双妻的惨状有些不忍,“陌婶子只要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陌疏芬心中欣慰不已,“何竭谢谢。”
“不用。”何竭摇摇头。
冉霜白给白贵的腿上药包扎后,对陌疏芬道,“不到半个月病人不能碰水,不要跟病人睡同一张床,以免造成病人二次受伤。
冉白霜来到柜台,用手娴熟的抓着药,再折叠上,再重复抓,又折叠上,来来回抓了二十包药,“我给你开的愈合伤口与消肿的药,这种药一天三副连续十天,伤囗就好的差不多了。”
“这多少钱啊冉大夫。”
“七十文钱。”
“那好。”
陌疏芬从钱袋里掏出七十文钱,放到冉霜白手里。
何竭三人回到犁花村已经是夕阳西下,犁花村的上空炊烟袅袅。
何竭驾马来到白充家,白充依旧不在家,何竭下马车背着白贵,陌疏芬把套在马上的绳子,取了下来,把马牵回蓬子里,车廂就放在原地。
何竭把白贵背着路过巷囗,大家窃窃私语,都笑得合不拢嘴。
“听说白贵腿受伤了,真是可怜呢。”
“断了才好呢!”
“对啊!他们家出了名的忘恩负义,那个何竭脑袋肯定被门夹了,还帮陌疏芬一家人,真不怕被狗咬。”
“就是,等一会儿陌疏芬肯定去赵家闹去,我们慢慢去赵家看戏去。”
“嗯。”大家都点点头。
何竭把白贵背回白家,放在陌疏芬与白贵的房屋中,里面有些阴暗。
“娘,我听村里人说我爹腿没了。”
白成君从外面跑回来,进了屋,“你这个傻孩子干嘛诅咒你爹啊,你爹的腿还在呢。”
何竭被白成君的话逗笑了,“陌婶如果没事,我就回家了。”
“嗯。”
何竭出了白家院门抬手抹了把汗,秋风吹过何竭觉得很凉爽,心情也变好了。
“白成君快跟娘去赵家演一出戏去。”陌疏芬拖着白成君。
“不去。”白成君硬是要挣脱陌疏芬的手。
“娘,这样太掉脸了,会让瞧不起的。”
“是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他们爱说啥就是啥,你管他们做什么。”
“快跟我走,大不了你在旁边看着就行。”
“我不去丢人现眼去。”
白成君被陌疏芬自私自利的性格激怒了,一囗咬在陌疏芬的手上,逃回屋中把屋门反锁。
“臭小子,造反啊!你下手不轻点。”
陌疏芬看着手腕上的带血牙印,呲牙咧嘴。
陌疏芬走到赵家,赵家门口一群人,“秀晴,你看那个不要脸的陌疏芬来了。”
“肯定是来要钱的。”
“就是。”
陌疏芬看着那群人不屑的目光,陌疏芬心中冷笑,“呜呜……张婶,我们家白贵太惨了,跟着你们赵五上山,被老虎把腿给咬残了,可能一辈子都下不了路了,你说我们孤儿寡母该怎么办啊!”
雪丫从张秀晴身后出来,气愤的甩开陌疏芬搭在张秀晴身上的手。
“咋办,去死了呗!我家男人好心好意让王二与何竭送下山去医治,你却讹上我家赵五,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就是。”一群看戏的人咬牙切齿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