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那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连黄晓月都感到脸红。
夏冰的重新出现,使黄晓月又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那种只有少女才会有的情愫,又时时地催醒了藏在黄晓月心中多时的念想。只要夏冰的影子在黄晓月的眼前晃动,黄晓月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这样的感觉已好多年没有过了。当然在与夏冰平时的交往时,黄晓月是不会轻易流露出来的,只是在心中,在一觉醒来时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夏冰有时当着其他人的面,说话也不沾边,好像很随意,又像是故意的。夏冰还经常不真不假地开着玩笑:“黄晓月是我中学时的梦中情人。”
这种有点过分的玩笑,让黄晓月很难适应,黄晓月有时也很纳闷:真不知夏冰说这话是什么用意?也有可能男人都是那种德行,嘴上占便宜。
有时还真的羞得黄晓月满脸绯红,只好骂了他一句:“骚,狗嘴吐不出象牙。”
不过在心里黄晓月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男人嘛,就是这样,吹。黄晓月也不知道这种超出朋友的思念是何时有的?离婚前偶尔有过,离了婚之后,这样的想法似乎多了起来。
王薇打电话来说:“晓月,今晚我和吴凯在县城请院长、副院长,还有药剂科主任吃饭,要晚点回来。”
黄晓月:“王薇,说那我们就不等你们吃饭了,夏经理来了,你们上车时告诉我们,我们去接车站你们,再给你们留点夜宵。”
黄晓月开始忙晚饭,顺便问问夏冰:“夏冰,你打算在汾水住几天?”
夏冰厚着脸皮说:“晓月,你让我住几天我就住几天。”
“好呀,那就住一个月,我管饭。”
“那哪成,我俩不成夫妻了?”
夏冰说着说着又占了黄晓月的便宜。
黄晓月也不饶夏冰了:“口头腐化,借你十个胆,你也不敢?”
现在的黄晓月到底是练出来的,说话比刚上市场时要会说得多。
夏冰怂了:“晓月,跟你闹得玩的,看你当真了。”
夏冰往床上一躺:“晓月,你就是不打电话,我也会来看你,毕竟你是我带出来的,我要对你负责。”
黄晓月嗔怒道:“鬼话,谁信呀?还不知道你来看哪个妹妹?起来,起来,别不脱衣服就往床上躺,脏不脏呀。”
黄晓月也开了一句玩笑。
没想到夏冰忽地坐起身:“当然是来看你这个妹妹的,我想你了。”夏冰一把抓住了黄晓月的手,并往自己的怀里带。
黄晓月慌了神,想不到夏冰动真格的了,经夏冰这么一抓,黄晓月的脸顿时红了,还有点发烫,本想挣脱,但身子却渐渐地软化了。
黄晓月扬起绯红的脸,望着夏冰柔情地说:“夏冰,真的想我吗?”
“想,真的想”夏冰点点头,黄晓月温情地坐在了夏冰的身边,又慢慢地靠在了夏冰的肩头,一个女人在外面跑市场的确不容易。
“晓月,你真好,”夏冰温柔地在黄晓月的额上吻了一下。霎时,一股热流从晓月的心底里涌了上来,黄晓月也伸出双臂抱住了夏冰,将自己两片湿热的嘴唇迎了上去,贴住了夏冰的双唇。
黄晓月闭上了眼睛,身子绵绵的,尽情地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欢愉,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欲火在快速地升腾,黄晓月似乎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
夏冰的呼吸也在加快、加重,忽而夏冰一用劲,把黄晓月压在了床上,不停地吻着晓月,一只手还在黄晓月的胸前滑动。
黄晓月陡然清醒了,带有点强制性地翻起身,急促促地说:“夏冰,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夏冰也好像意识到什么,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晓月,对不起,我一时冲动,看把你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