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迟早能拿下附属医院,但是要有时间。”
“王薇,借你的吉言。”黄晓月站起身,高兴地和王薇击掌表示互相鼓励。
过了三天,黄晓月把手上其他的事情办完后,又独自一人去了附属医院的药剂科,张德胜依然坐在那张宽大的树桩茶台前那把同样用树桩雕成的椅子上看书。
黄晓月轻轻地敲了敲边门。“请进,”张德胜头也没抬,目光依然定格在书本上,只是例行公事般地发出了邀请。
黄晓月坦然地走了进去,依然是淡淡地一笑,很热情地说:“张主任,又来打扰你了,我叫黄晓月,是江南制药做品种的。”
黄晓月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双手递给张德胜。
张德胜接过名片,很随意地把名片丢放在桌上,依然是公事公办的口吻:“这位女士,你辛苦了。如是想进品种,那你就请回吧,我们医院下半年才会开药事委员会。”
滴水不漏,如同公式般的沟通,平静也很机械。难怪好多厂家的医药代表,都说附属医院的张德胜是一个最难缠的主,比附院的刘院长更难打交道。有时即使在刘院长那里拿了进品种的申批条,到张德胜那里还是不好使,还得让你走程序,上医院药事委员会。弄得刘院长也不好说什么话,人家张德胜说得也不错,按正常情况,进品种就得上药事委员会集体讨论,院长也没有特权。谁让人家张德胜不贪不欲,听说每年还要资助医院的一些仪器设备。人家张德胜图的是愿意,图的是开心,这可能就是境界,反正黄晓月说不清楚。
黄晓月这次没等张德胜下逐客令,就淡淡地一笑,说:“张主任,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先告辞。”
黄晓月转身带上门,拖着两条比先前轻松一点的腿,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附院的大门。黄晓月在门口的售书亭边站住了,买了一本《读者》杂志,静静地思索了一下。虽说第二次拜访又宣告失败,但细心的黄晓月从张德胜第二次接待的口吻上似乎也看出了语气有点变化,似乎比第一次要软一些,委婉一些。
黄晓月想张德胜这边也不是完全铁板一块,可能还是自己的火候未到,生性有点倔强脾气的黄晓月,这回还真的跟张德胜赌上气了。
晚上,黄晓月跟王薇说:“王薇,看得出张德胜也不是个不好打交道的人,可能还是我们没有把住他的脉,他喜欢什么,追求什么?我们不清楚,而且大多数医药代表都不清楚,所以始终打不开他那扇心灵上的窗户。王薇,你说我分析得对吗?夏经理说过,只要是一个情感正常的人,总会有所需求,那张德胜的爱好和需求到底是什么呢?实在是猜不出来。”
王薇托住她那只漂亮的下巴,认真地说:“晓月,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们可能都是按照常规的方式去接触张德胜,结果都走不通。不过,晓月,你有信心吗?因为到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张德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还准备失败多少次,你能坚持吗?”
黄晓月也不开口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王薇说的是实在话,我黄晓月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半饷,黄晓月说:“王薇,要么我打电话给夏经理,看他有什么好的方法,夏经理经历的事情比我们多。”
王薇说:“也好,夏经理做了十多年的医药代表,接触过医院里各式各样的人,有院长,有药剂科主任,还有各科的主任和医生。关键夏经理是个男人,男人就会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我想:夏经理应该有办法。”
黄晓月马上就拿起手机拨通了夏冰的电话,把这个星期去附属医院拜访张德胜的情形简明扼要说了一遍。
夏冰没表态什么,只是说:“晓月,你说有没有可能拿下,有几成把握,需要我做点什么?”
黄晓月抓着手机,沉思了一会,说:“夏经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