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织不清楚界门的存在，就算知道界门，以她当时的力量，根本没资格踏入界门。
“袁老就没有怀疑过吗？”
宁织见袁庭巍引出了关于界门的话题，索性顺着他的话开口。
袁庭巍眯了眯眼。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认真地看向宁织，道：“背后有人操控？”
宁织讶异地看向袁庭巍，显然没想到袁庭巍的直觉这般敏锐。
“宁山主知道的事情挺多。”
袁庭巍收回目光，凝神道：“当年界门坑害的十几万修士，说起来全部都是圣域的精英修士，不说天赋万里挑一，那也是千里挑一的存在。”
说到这里，袁庭巍眉头紧皱起来，继续出声：“界门关闭之前，我有怀疑过，只是一直都找不到怀疑的对象。”
【操控的人在上界，能在这里找到怀疑的对象就奇怪了。】
系统小声嘀咕出声。
宁织神色淡淡，道：“我知道。”
袁庭巍猛地扭头看着宁织，眉眼中有些疑惑。
关于界门的消息，袁庭巍认为藏得很好，至少灵域之内知晓界门的人没多少，绝对不超过一双手之数。
宁织这个年纪，就算知道当年界门出现，也没有机会踏入其中才对。
怎会知道背后操控的人是谁？
这般想着，袁庭巍皱眉道：“你当年去过界门？”
几位伪仙人纷纷看向宁织。
“没去过。”宁织摇了摇头，道：“袁老在这里找不到怀疑的对象，那是因为操控的人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
众人先是一愣，旋即猛然大惊。
袁庭巍更是神情一震，他错愕地看向宁织，吞了吞唾沫，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这想法未免...”
太异想天开了。
没错，是异想天开。
不往这里怀疑，那就只能往更高处怀疑。
更高处？
那就是所谓的上界。
但上界的人为何会在界门之内引发灾难？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袁庭巍脑海里面思绪翻涌，想反驳，但脑海里面有个声音疯狂地提醒他。
宁织所说的或许是真的。
这才是他揣测这么多年，都没办法找到怀疑对象的真正原因。
几位伪仙人的面色与袁庭巍相差无几，神色变幻很快。
【宿主，没有证据，就算引起他们的怀疑，也不能让他们定论这是真相。】
系统叹息了一声。
宁织自然知道。
她微微垂眸，袁庭巍等人呆愣在原地，一副还没有从震惊中抽离出来的模样。
“宁山主，倒是什么都敢想。”
没多久，袁庭巍从震惊中抽离，复杂道。
“袁老，事关重大，等出去后，我再与你详谈。”
宁织主动将事情给跳过去。
“好。”
袁庭巍没有拒绝。
宁织沉下心来环顾宫殿四周，并未发现这里有进入其中的修士残留的气息波动。
“这处宫殿有些反常，其他人的气息波动消失了。”
那位大妖出声道。
众人的注意力被转移回来，自然察觉到了这里的异常。
宁织神色淡淡。
【宿主，这宫殿有一股很细微的能量波动，这股能量波动之外乃是一个小型空间。】
系统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