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易小天一蹦三尺高,这么富的人家,肯定有数不尽的山珍海味。
木缘拍拍他的肩膀,叮嘱一句:“一会别乱说话。”
“哎,师父,知道了。”
师徒二人来到王家宅子门口,木缘上前叩响了门环。
“谁呀?”门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是过路的修行客,带着小徒儿风餐露宿到贵地,没了盘缠,听说王员外乐善好施,想来谋个活计,换口饭吃。”
木缘向小徒儿使个眼色,易小天心领神会,哇哇大哭,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门房打开门,看了看,站着的两个人衣衫老旧,面带土色,确实是可怜人,他客气地说:“您且稍等,我这就去回禀员外,等他的示下。”
“有劳。”
门房又掩了门,一溜小跑地去内宅禀报。
王员外心善,一听这话,立刻应了下来,还说不必他们做活,安排个空房间给他们住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师徒二人被门房引着来到一处屋舍,这里是单独的一个小院子,原来是给王家的一个老仆人住的,后来,那老仆人过世,这里也就空了出来。
谢过门房,木缘推开房门,看里面干净明亮,布置大方,是一处好地方。
易小天四处看看,喜欢的紧,从未住过这么宽敞的房子,东摸摸,西看看,停不下来。
“小天,别乱动,别忘了咱们是做什么来的。”
木缘把窗子支起来,看向外面,听着热热闹闹的,应该是在操办宴请林自闲的酒席。
“师父,那个人真的有问题吗?”易小天挠挠头,以他的资历,自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的直觉应不会错,他没问题自然是好,若真有问题,咱们也该早些解决。”木缘受了王员外优待,不愿好人受害。
“师父,那咱们怎么办?”
易小天吃着王家下人送来的饭食,含糊不清地说着。
“不急,先看看情形,有机会跟着那林自闲,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到了晚上,听说林自闲回自己家去了,易小天立刻来向师父报告。
“走,咱们跟着去看看。”
木缘带着小徒儿也出了门,尾随着林自闲一路前行。
那林自闲起初还算正常,只是步履较常人快一些,但木缘师徒也不是凡人,完全跟得上。
但到了人烟寂静处,林自闲的步伐突然怪异起来,身影也是忽闪忽灭,飘忽非常。
“师父,你看!”易小天惊得瞪大眼睛,师父没看错,这人果然不对劲。
“别说话,跟紧了。”
木缘生怕惊动了林自闲,赶紧示意小徒儿噤声。
两人跟了一路,到了一处深林旁,林自闲扭扭身子,竟凭空不见了。
“师父,他消失了。”易小天四处翻找,却一无所获。
木缘观察一下四周,突然想起一件事,等了良久才碰上一个背着锄头的农户,赶忙拦住打听:“这位大哥,这附近可有供香火的庙宇?”
农户朝着北边一指:“前面有一座土地庙,常年香火不断的。”
“多谢。”
别了他,木缘带着小徒儿往他的方向赶去。
易小天满腹疑问,但见师父面容凝重,没有多问,只乖乖地跟着走。
很快就到了土地庙。天色虽晚,里面却是亮去白昼。
木缘嘘了一声,放轻脚步向内里走去。
砰。
突然撞到了什么,两人被弹了回来。
易小天揉揉发红的额头,看了看前面什么也没有,又提速向前冲去。
木缘一把拎住他的脖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