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说话和镇定的面色毫无意外的错愕感,她心里有了答案是他做的。
“为什么?你答应我的不伤害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而无信伤害我的家人?!”她充满气愤的语调指责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抽蓄整个神经将近崩溃,体内血液流通不顺畅,在最后一句说完后已经没气了,脸色跟着情绪巨变。她惊恐、哭喊,一气之下冲过去用力拍打他的胸口,却见他一个反应都没有。
“他们不是妳的家人。”
他终于肯开口说话了,但不是她想听到的话。
情急之中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深吸一口气使力的把这段话说出来“我不会留下任何阻挡我的东西。”
她成功的挑战他最后的耐性,也成功的惹毛了他的情绪。
“再一次警告妳,只有我才是妳的家人”
“我要离婚。”她已经受够了樊纪天的所作所为,契约不存在她留不留已经不会受到限制,到事务所办理离婚协议书她就可以彻底的离开这个家。
“他们把妳当成家人是因为妳长的像高薇薇,妳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可能把妳这个外人当成是家人了?”
听见她说完这一段樊纪天依旧平静淡然的语调波澜不惊的神色,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报纸对着她冷嘲热风的道。
他竟然忽略了她刚说的话。
“我已经知道害死我母亲的人是谁了。”今天就把话豁出去了。
他脸上不动声色直到听见她说起芳芸星的事,冷冽的目光直径穿射她心里的不安与恐惧。
为什么每次一听到有关于她母亲的事,他的眼神就变得令人害怕,如同食人的野兽,目光释放出阴鸷的神色像是要把人置于死地。
“就是你!”怔怔地瞅着他。
心无法平静,激动的情绪连咆哮声都嚷达到了顶端。从头到尾樊纪天就是在骗她,游览车那场意外根本是他一手造成的,这全部都是一套套的陷阱她却傻到先是相信这个人的话。
“你再说一次!”听完这话他气愤得将她逼到墙角上用手掐住她细致的脖颈,狠狠地瞪着她。
樊纪天做的整件事都跟母亲有关,想到母亲的死是他造成的,已失去理智的她吶喊一声,紧接着不再怕他反过来也用双手掐住,两个人就这样互掐对方的脖子谁也不让谁。
她很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而他恼羞成怒了,今天就算是同归于尽也罢了!
樊纪天还不用到全力她就吓得脸色在一刻间变得苍白,看着她痛苦的想挣脱却被他的五指紧紧扣住,呼吸一喘一喘的不舒畅,他一样没有收回去。
为什么他被她掐住表情还可以那么镇定,明明自己很用力也没有手软但为什么他并没有发出痛苦的声音反而是自己非常痛苦的在意识中挣扎。
樊纪天蹙眉感到疼痛,不得不说这次掐得力道跟上次比起来她多少有进步了,她那双手大胆掐住也因如此他的额头爆出青筋,连眼睛都发红“说呀!”声音顿时噎在喉头,变得有点难受无法呼吸,却还是把两个字用力的吐出来。
姚若馨原本脑海中一心只有想着不是他死就是她死,但被突如其来的喧喊声强硬的闯进去耳畔弄得大脑嗡嗡作响。也吓得静止不动,静止的霎那他的手松懈下来。
姚若馨即刻双脚吓得落在地上,痛得难受咳个不停。
一个柔弱女子怎么抵挡得过一个男人的力气简直是自讨苦吃。她宛如跳下在悬崖与死神拔河,痛苦的嘶吼着没人听得懂这内心的悲哀。
现在两个人脑袋一片混乱,都是刚从死里逃过一劫,都还无法做任何反应来。
直到他意识冷静下,蓦地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了说出什么话。
“妳母亲的死……不是我。”刚刚他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