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金銮直谏君,忠肝义胆孰能群。
早知侯伯来朝觐,空费倾葵纸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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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唱雄鸡天下白。
城主府的厢房内苏玉山正在跟陈炳丘喝茶谈事,却听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急切的叫喊声。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
听到外面的叫喊声,苏玉山猛然起身走到门外。
只见一名牢中的衙役脸色焦急的站在门口。
“出什么事了?”
没等苏玉山说话,一旁的陈炳丘先问道。
闻言一脸焦急的衙役却开始犹豫起来了。
见状苏玉山说道:“不是外人,说吧,出什么事了?”
听到城主的话后,衙役赶紧说道:“大人,昨晚牢中死了好多弟兄,而且黄霄不见了!”
“什么!”
听闻黄霄跑了,苏玉山只是皱了皱眉头。
可身旁的陈炳丘一听就急了,黄霄能进死囚牢全是自己的杰作,这回黄霄跑了,自己晚上睡觉岂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到这里,陈炳丘扯着嗓子喊道:“找去啊!去黄府找,必是黄高义弄走的!”
衙役没听陈炳丘的话,只是一脸急切的看着苏玉山,听他下令。
苏玉山沉思片刻说道:“先去牢中看看。”
随即三人便来到死囚牢内,只见地面上死尸遍地,全是牢内的衙役,扫一眼至少得有十具。
看到如此场面,苏玉山心中是火冒三丈,咬着牙说道:“好啊,劫我牢狱还损我兵丁,此仇不报,我还怎有脸做这庐陵郡的城主!”
随即大手一挥喝道:“来人!去将白鹤书院的郭大儒请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般滔天的胆子,还有点齐人马给我将黄府围起来,另外传下命令封锁城门!”
“遵命!”
见牢中所有衙役都出去了,陈炳丘抓耳挠腮道:“能将黄霄从死囚牢里带出去,还没惊动镇魔司和城主府,修为定然是元婴以上。”
苏玉山思索片刻说道:“黄高义将所有家产卖了,兴许能请动元婴强者,但昨天黄高义回家并未变卖家产也没做出什么事情,恐怕不是他。”
陈炳丘现在是心急如焚,这可关乎自己的性命啊。
“走,先去黄府看看。”
苏玉山说完,转身朝牢外走去,陈炳丘赶紧跟在身后,他现在是真怕自己一人,然后被黄霄给暗杀了。
待二人来到黄府后,只见门前人山人海,除了衙役就是看热闹的百姓了。
“黄府这是怎么了?居然围了这么多的差人。”
“听凤安楼的小二说,好像是黄府的少爷写了一首反诗,让城主府给看见了。”
“啊!写反诗,疯了吧,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谁说不是呢。”
苏玉山和陈炳丘走进黄府内,便见黄高义领着夫人站在庭院内,身旁围了一圈的兵丁。
黄高义语气冷淡的问道:“大人,朝廷这么快就下通知了吗?”
苏玉山摇了摇头回道:“并不是,黄霄跑了。”
闻言黄高义仰天大笑道:“好啊,跑的好啊,跑的越远越好,起码给我黄家留了香火!”
随即紧闭双目口中喊道:“来吧!杀了我吧。”
黄高义知道哪怕自己是宗师修为,也绝不可能逃出庐陵郡。
“黄高义你虽死罪难免,但却还不到时候,本官心软必须要让你们一家子团团圆圆的去到下面!”
苏玉山见黄高义这般决绝,心中也猜到了,随即大手一挥喊道:“收兵!”
目送城主府的人走后,黄氏夫人不禁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