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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穿过院落,来到屋里。
“这有没有白酒!”大胡问道。
“奥,有!”严宽从床底陈旧的纸箱里翻出了一瓶满是灰尘的二锅头。
大胡找来一个旧床单铺在桌子上,小四扶着小李子躺了上去。
“哎呦!”大胡解开止血布时,碰触到了伤口。
枪口处肿胀发青,血窟窿不断有血流出。
“他娘的,子弹嵌到了腿骨里,小李子这次你可要喝一壶了?”大胡紧皱着眉头。
“没事,胡哥,来吧!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还怕这个?”小李子咬了咬牙。
“这么严重的伤,你们不去医院吗?”严宽还是忍不住问道。
“医院?我们他娘的受伤什么时候去过医院?那里不是我们这种雇佣兵能去的地方!尤其是枪伤!”大胡斜着眼睛看了看严宽。
严宽不再言语。
“你!有火机没?”
“啊?我……我吗?”严宽正愣愣地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
“除了你,还有谁?”
“奥,有……有。”严宽赶紧从兜里掏出火机递了过去。
“吧嗒!”火机打着了,大胡掏出飞刀在火苗上晃了几晃。
“来一口!压压惊!”大胡将二锅头递给了小李子。
“咕咚咕咚!”几口酒下肚,“好酒!”小李子喊道。
大胡拿过酒瓶,喝了一大口,“噗…”,一口酒喷在了伤口处。
“哎呦!”大胡开始动刀了,血飞溅了出来,大家甚至能听到割肉的“吱吱”声,令人不寒而栗。
剧烈的疼痛令小李子一边嚎叫着,一边来回翻滚,小四、严宽、古仲明、古倩都上来帮忙按压都压不住。
“罗斌!你他妈的是冷血动物吗?就不能来搭把手?!”严宽朝角落里罗斌吼道。
“不要抗拒那疼痛,深呼吸,静下心来,排除杂念,将你意念全部集中在那疼痛处,试着慢慢地去接受它,理解它,包容它,试着与那疼痛融为一体,你就是那疼痛,那疼痛就是你,当你真正变成它时,你变不会再感觉到疼痛了。”罗斌坐在角落里幽幽地说。
“你他妈的净整那些没用……。”严宽刚骂出口,突然,古倩用胳膊捅了捅他,示意他看看病人。
小李子大口地喘着气,挣扎渐渐停歇了下来,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了开来,呼吸也渐渐均匀了。
“咔咔!”大胡用力撬着腿骨里的子弹,额头的汗珠不断地滴落下来,他紧张地看着小李子。
“小李子,能挺的住吗?”
“胡哥,你尽管撬吧,我已经和疼痛和解了。”小李子平静地说。
大家面面相觑。
“哐啷!”一颗子弹被扔在了盆里,小四上前将伤口缝合后进行了包扎。
“小李子,我扶你起来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小李子推开小四,竟然直接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小李子,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你真的不疼了?”
“真的!没想到今天碰到高人啦!”小李子感激地看向罗斌。
罗斌并不答话,还是打坐的姿势,双目紧闭。
“我就不信,就刚刚那几句话,就能不疼了?”严宽撇撇嘴。
“你忘了,罗斌可是有超能力的,他虽然不能操纵别人的意识,但引导别人的意识还是轻而易举的。”古倩解释道。
“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等的高人,我胡某受教了,以后有用得着我们兄弟三个的,吱一声,上刀山下油锅绝不眨一下眼,就此别过!”大胡、小李子、小四朝罗斌深深鞠了一躬,退出了院子。
严宽跟了出来,“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