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尚不平稳,却还记得配合谢霁月这出心血来潮的戏,问道:“如此,您便能替我保守秘密了吗?”
谢霁月动作停了停,笑着理了理秦渊被推到小腹处堆在一起的褶裙,又将手探进来他的衣襟,先前放好作伪装的棉花早已散落,谢霁月看着秦渊脖子不自觉紧绷着后仰,朱唇微张往外艰难地吐着气。
只道一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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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在门外绞着手帕,听着厢房内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由得有些焦急,他想着那二位官人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把他这么多公子们都玩坏了吧。
如今都快日上三竿了,这房间内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可他又想起谢霁月无意间的自称“本官”,他也真真是不敢硬闯啊。
又在门口来回徘徊了半刻钟,房内终于有声音传来。
谢霁月和秦渊终于从窗户处重新回到了厢房内,她靠在床沿旁,让秦渊将昨夜撑到最后的两名公子扔到了床上,再解开了他们身上的衣服,又让秦渊用力在他们的肌肤上掐出了紫青的痕迹,这才将房门打开。
老鸨听到了声响便停止了踱步,谄媚地守在门前,一看门开了,便立刻说道:“而为官人昨夜可还满意?”他的眼神偷偷地望了一眼屋内,一片狼藉,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还算不错。”谢霁月说着又从怀中拿出了两锭金子,“屋内躺在床上,年纪最小的那个,甚合我心意,想着带回去快活几日。”
老鸨一看到这些金子,眼睛立即冒着绿光,忙道:“要的要的!等侍身唤人给他清洗一下身子,便派人给您送到府上?”
“不必,你准备好就行,晚些时候我派人来接。”
“那您二位慢些走呀。”他笑眯眯地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喊道,不过眼尖的看了出来秦渊的步履紊乱,不由得暗笑。
这出了花楼连路都走不好了,他就说吧这种冷硬的“姑娘”,在床上最是生冷不忌了,只是面上装得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