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步到她的面前,挽了个剑花后,收剑入鞘。
“白玉谁家郎。”谢霁月笑吟吟地说道。
桃花瓣落在了秦渊的头上和两肩,他略微羞赧地大拇指摩挲了两下剑柄:“陛下的。”
谢霁月乐了,伸出手将他身上的落花拂落在地上。
“走吧,换身衣服,朕同阿渊好久没出宫逛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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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俗话说的,民不与官斗…侍身要是这般跑到王女面前讨个说法,这…得罪了贵人,日后可怎办呀?”
谢茗来到了梦春楼后,直接找老鸨表明了来意,老鸨被说得蠢蠢欲动,但一想到谢芜的身份还是心下打鼓。
他又何尝不想讨个公道,至少要些银子赔偿,只是身份悬殊,他也实在是鼓不起勇气啊。
一旁卧在榻上,脸色苍白的花魁听闻却立即潸然泪下,撑起力气翻身跪在了谢茗脚边。
“官人,奴命若浮萍,全靠这具卑贱的身子才勉强得以生存,如今这身子被毁了,奴的后半辈子也是毁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抬起头,哭得梨花带雨地望向谢茗,作为花魁,他最会懂得如何让女人心软了:“官人若是能替奴讨个公道,奴定衔草结环,以报恩德。”
此时花魁讨公道是假,让谢茗怜惜他是真。如今虽然他身子前面虽然废了,但后面可还是好好的,这副身子也还能用,只是价格要低很多了。
倒不如努力攀攀高枝儿,赚够了银子,就算被厌弃,老了也好能好好生活。
谢茗果然有些心软,这京城的妓子同平遥的相比可是容姿出众,身材姣好得多。
要不是谢霁月说,老废物生小废物呢,这谢茗也是个美色当前完全把持不住的。
她伸手擦掉了花魁脸上的泪水,又将他扶起一阵软言宽慰。
谢茗一边宽慰着花魁,一边不断说服着老鸨。
什么她们过几日就要回平遥了,让他不要担心云云。
老鸨被说得心下微动,他看了看伏在谢茗肩上低声抽泣的花魁,想了想若是能得到赔偿,又能让花魁傍上谢茗,再拿一笔银子,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儿。
“那侍身谢过官人了,请您带我们去驿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