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充道,"臣侍当时还在疑惑,都说谢芜难登大雅之堂,是十足的浪荡女,又怎会对军中事物如此感兴趣?"
谢霁月点了点头:"事出反常必有妖。”
“臣侍本来不愿同皇室起冲突,但是谢芜总是围着臣侍的书房营帐转来转去,守卫来禀报过几次,事关军机,臣侍便将她赶了出去。”
秦渊说着说着脸色却有些发白,谢霁月放下手中的毛巾握了握他的手,有些冰凉。
“先回寝殿再说吧,你穿得太单薄了。”说着她站起身来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狐裘给秦渊披在身上。
“这是…”秦渊摸了摸两肩的狐狸毛,觉得颇为眼熟。
“冬狩时我们一起猎的狐狸,阿渊不记得了?”谢霁月眉毛微挑,随即笑吟吟的问道。
秦渊想起来了,那次狩猎谢霁月恰好与他同路,射中了同一猎物。他抬眼看了一眼她,现在想来,分明是故意的才对。
“自然记得。”秦渊将狐裘向胸前拢了拢,眼神闪烁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