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家中还有事儿,告辞了。”说完,她立刻冲着那些拿着刀的护卫使了一下眼色,一个翻身滚上了马,眼看着要直接离开。
只是临走时还不忘剜了一眼一旁默默抹着眼泪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算你走运!”
然后她一甩鞭子,快马加鞭跑掉了。
看到女子带着侍卫离去的背影,男子长舒了一口气,朝着秦渊屈膝行礼:“多谢公子搭救。”说完还不忘偷偷瞟了一眼谢霁月,面色微红。
秦渊没有注意到男子的神情,看着他道:“举手之劳罢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想必有了这一遭,那女子也不敢再强迫你了,回家吧。”说着他将令牌收回,转身便要走。
那男子急忙道:“救命之恩,衔环结草,无以为报!奴愿当牛做马侍候公子和…姑娘。”
他低下头,羞怯地说道。
谢霁月闻言转过头,却是看向秦渊,面上似笑非笑。
那男子看谢霁月完全不理他,又向前挪了两步,继续道:“若您不嫌弃奴,奴什么都可以做的。"
说罢他眼眸微抬,一双发红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向谢霁月。
“呵。”谢霁月嗤笑一声。
话说到了这一步,秦渊就算再单纯迟钝也挺明白了这男子在打什么主意。
一丝来源不明的恼意在秦渊心头升起,他看着面色羞涩的男子,冷然道:“不必了,我们不缺人伺候。”说着,他抿了抿唇,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谢霁月的反应。
他的语调冰冷,眼眸深邃,似乎隐藏着许多他自己都不知晓的东西。
男子听到秦渊的话身体一颤,又看谢霁月完全不理会他,满眼只有那位男子的样子,面色一僵,知道再说下去只是自取其辱了,眼中闪过一抹受伤,他低着头喃喃道:“既然如此,那奴告退了,多谢二位恩人救我于水火。”
说完便抹着眼泪跑走了。
秦渊和谢霁月对视着,谁也没管离去的男子。谢霁月被秦渊此时的样子取悦了,伸手拉着他重新回到了马车里,坐定后也没有松开。
秦渊感觉自己手腕处的那只手指尖带着微凉的寒气,像是在抚摸一件精致而珍稀的瓷器。
他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来,却不料谢霁月握得更紧了。
他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谢霁月,却见谢霁月面上浮现出一抹嫣然的笑容。
“陛下早就知道那人的目的吗?”秦渊话语中带着一丝他没注意到的委屈。
“猜到了,路上不止我们一行人,他却偏偏要往我们马车上撞。”谢霁月笑了起来,眼波潋滟,“不过另有目的是真,寻求帮助也未必是假。阿渊想救他,朕自然不会阻拦。”
秦渊听着谢霁月语气宠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他竟然在怪陛下吗?而且陛下不但没有责怪,反而还向他解释…他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而谢霁月对他的纵容和宠信是因为什么他似乎也彻底明白过来了。
思及此处,秦渊如同触电般的猛地将自己手抽出。谢霁月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手心,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秦渊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闷闷地道:“我...臣…臣只是...”
谢霁月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近自己,吻上了秦渊的嘴唇,温柔缱绻,辗转缠绵。
秦渊脑袋轰然炸响,身子微微发颤,他不知所措地任由谢霁月亲吻自己,他的心里乱糟糟的,似乎有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什么。
过了很久,谢霁月终于放开了秦渊,她看着秦渊红肿的嘴唇,满意地笑了笑。
“陛下...”秦渊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垂下眼睑,低着头。
谢霁月也没有再说话,而是揉了一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