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说,“外婆不是要练那种‘九荒十地’神功,需要男人的阳气吗?”
赵掌座说,“不是每个男人的阳气都可以协助外婆练功,有些男人不但不可以协助外婆练功,还会污染外婆的神功。”
“是不是被外婆练过功的男人,都会死?”
“不但不会死,还会快乐。”
“不可能。”
赵掌座解释说,“人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七情六欲,是因为欲望和野心,外婆可以替男人解决这些东西。”
何安说,“是不是外婆练功的时候,抽走了男人的精气神,男人没有了精气神,所以就没有烦恼了?”
“如果替外婆练功起到了正面作用,外婆不但不会让他死,还会让他每天都活在醉生梦死里,让他永远都不想离开这里。”
“人一旦被抽走了精气神,还能去哪里,估计都不认识外面的世界了。”
“这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何安说,“既然我现在不一定能见到外婆,那你带我去哪里?”
赵掌座说,“我们这宫里还有很多男人等着外婆的召见,你脸上也没长花,自然也要等着外婆的召见,你才能见到外婆。”
何安本来还当周粥只是被外婆囚禁了,他想当面找外婆谈判,现在周粥都被外婆处决了,那还谈什么?
而且现在这个赵掌座带自己去的地方,不是去见外婆,自己一时半会都见不到外婆,想来个突袭都没有机会。
既然现在只能想办法给周粥报仇,就不能再跟着眼前这赵掌座走了,否则再跟她走下去,就可能出不去了,要给周粥报仇,明显到外面去想办法,到时多拉点人来的效果更好。
赵掌座看何安掉头就跑,眼看何安就要跑出眼前这座大殿了,她的双手一扬,一大股劲风朝大殿出口而去。
只听‘呯’的一声,大殿的大门就被关上了,何安一头碰在了大殿大门上。
何安回头见赵掌座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他说,“你不要过来啊,否则别怪我打女人。”
赵掌座冷冷地说,“你以为你到了这里,还跑得了吗?”
只见何安的身影一晃,竟不见了,等赵掌座反应过来,她的脖子已被何安从后面用一根红线缠住了。
何安在赵掌座后面拉紧手里的红线说,“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说,现在外婆在哪练功?”
赵掌座说,“你那么急着见外婆吗?”
“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许你问我什么?”
“你以为我这么好对付吗?”
何安又拉紧了一点手上的红线说,“你是不是想找死?快点说!”
何安没有再拉手上的红线,但赵掌座的身形突然快如闪电般暴退,一肩膀把何安撞得跌在一丈之外。
赵掌座拂掉脖子上那根红线,只是一瞬间就窜到了何安前面,她身上那个法衣突然一下变成一件雨衣一样,向何安铺天盖地罩了下来。
何安忙向旁边一滚,躲过了赵掌座罩来的法衣。
再向旁边窜出几步,何安回头竟没看到赵掌座人在哪了,只见赵掌座那件法衣又向自己罩来了。
何安拿出之前姚喜弟从赫连梦那盗来的四角镜来,一道手掌那么大的黄光从何安手中暴射而出,一下把罩来的那件变大的法衣击破。
只听一声惨叫,法衣被击破后,一个女人从法衣里跌了出来。
赵掌座的法衣被何安的四角镜击破,跌坐在地上的她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短裙,她头上的法帽也被击击落,头发披散了下来。
看跌坐在地上的赵掌座露出两条那么长的腿来,脸上那道刀疤也脱落了,原来她脸上那道刀疤是贴上去的。
何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