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吃饱了。医生自己有时也会生病的嘛,以前我听人说,医生自己生病了,自己治不了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何安笑道,“那要看什么病,如果牵涉到大一点病,是自己治不了自己的。医生没办法自己给自己开刀做手术,哪怕小手术也不敢自己给自己做。”
二人瞎聊了一会。
被罗飞艳按摩了近二十分钟,何安感觉食堂包间的好戏应该差不多结束了,他说,“我现在头不晕了,我们回包间去看看吧,看你哥和郑浩喝得怎么样了,别让他们喝多了。”
本来何安是想把在罗家上班的员工也一块叫去那包间看戏的,看一场两个男人吃下萶药的大戏,但想到这事现在牵涉到了罗大盘,罗大盘毕竟是罗飞艳的哥哥。
他就想自己和罗飞艳去看看那包间的情况就可以,不想把这事闹得太大,否则他怕对罗家的影响不好。
二人来到食堂的包间前面,发现打不开包间的门了。
罗飞艳拍着门叫道,“郑浩你开门,外面开不了门。”
郑浩在包间里没有吱声,罗飞艳又叫罗大盘开门,罗大盘也没有声音。
罗飞艳听不到自己哥哥和郑浩的声音,她说,“他们是不是喝醉了?”
何安故意说,“这个门可能坏掉了,得换锁,叫那边的厨师拿家伙来撬开吧!?”
罗飞艳再试了几次去打开包间的门,门和在里面的人都没反应,她去叫了个厨师拿家伙把门撬开了。
只见包间里的罗大盘和郑浩脱得赤条条的,罗大盘躺在一边地上呼呼大睡,他的身体本来就长得有点肥大,这会光溜溜的像头刚杀下来的猪一样。
而郑浩却坐在罗大盘旁边靠着墙在垂泪,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看到眼前这么个场面,罗飞艳吓得‘啊’的一声叫,把头转了过去。
撬门的那厨师看到眼前这一幕,也一惊,他很快明白了眼前这两个男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何安不想那厨师知道太多,让那厨师回厨房去了。
看到眼前这一幕,何安笑了笑。
郑浩之前想找女人下药,这回轮到自己中标了,被罗大盘折腾成这样,不出意外,应该有一两个部位这会很疼;酒精加上那种药的药效,明显可以将‘状态’发挥地更好。